其他几个姐妹更惨,被周丽雇人跟踪偷拍,勒索封口费;
被故意泄露隐私照到网络上……
就因为她有个“商家子孙”!
啊呸!
还子孙,一个私生子,在那里耀武扬威和屁,商家说不定连他名字都没有。
“蔓蔓……”商振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搂紧她,眼泪鼻涕蹭在她昂贵的睡袍上,“我苦啊,别明他,他死得太惨了……”
苏蔓忍着恶心轻拍他的背,指尖却在睡袍下掐着自己大腿保持泪汪汪的状态。
表情十分的心疼:“老爷,您别难过……”
她太了解这个老男人了,他最爱的是自己,其次是钱权,儿子?
不过是用来炫耀和巩固地位的工具罢了。
“明明那么乖,只有他心疼我这个父亲!”商振业哭得浑身发颤,手却摸上女人的大腿:“商别鹤那个狼崽子,从小就阴森森的,现在更是不认我!只有明明,只有明明会给我捶背,陪我下棋……”
苏蔓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声音却更柔了:“明明少爷是孝顺,可您也要保重身子呀。”
她扶着他坐到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蹲下身替他脱鞋。
商振业却突然攥住她的手,浑浊的眼睛迸发出狂热:“蔓蔓!你给我生个儿子!生个和明明一样听话的儿子!”
苏蔓指尖一僵,随即娇嗔地抽回手:“人家当然想要,那不是一直没有嘛~”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啐了一口,老东西想得美!
她苏蔓才三十五岁,跟这六十多的老棺材瓤子图什么?
图他口臭?
图他三分钟?
当然是图他死后那份遗产!
现在商别明死了,商别鹤跟老东西势同水火……她的机会来了!
虽然她知道,这老男人的商家股份可能才一点点,但是她也不奢求那个,她要他的车子房子还有流动资产就好了。
百分之十都够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了。
“你拒绝我?!”商振业突然暴怒,一脚踹翻水晶茶几,“连你也嫌弃我?!你们都巴不得我死!”
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不知道是谁该死的他们母子俩,他害怕下一个是他……
玻璃碎裂声吓得苏蔓一颤。
她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扑过去:“我怎么会!我是心疼您啊,而且人家又没有说不生~您别难过啦,要保重身体啊……”
她引导他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要是真有了,也得您长命百岁护着我们娘俩呀……”
商振业被这温言软语哄住,情绪像破气球般泄了。
他搂着苏蔓倒在沙发上,鼾声很快响起,口水浸湿了她胸前的真丝。
苏蔓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支烟。
她吐出一口烟圈,在玻璃上呵出一片白雾,画了个美元符号。
哭吧老东西。
哭多一点,然后早点死。
啊不,先别死,等她把钱哄到手再说。
另一边,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晨光透过白纱帘,在商别鹤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他醒来时,怀里的人呼吸均匀清浅,发丝散在他臂弯里,像一捧凉滑的绸缎。
他竟一夜无梦。
没有血色的幻境,没有坠落的恐慌,没有刺耳的尖叫,只有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织成一张温软的网,将他从深渊边缘稳稳托住。
商别鹤屏住呼吸,舍不得动。
他支起手臂,就着熹微的晨光看她。
她睡着时褪去了清冷,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唇色是柔软的淡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