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感慨:“在这个街道上玩的人又换了一波。”
她小时候在这一片孩子里算是最小的,整天闲不下来,跟着 一大群哥哥姐姐们的屁股后边玩耍。
她虽然小,但是爬树,掏鸟窝,她可是最积极的,和别的院的小孩打群架也是最狠的。
因此,年纪她是最小的,但是收的小弟可是不少的。
用邻居的话来说完全是遗传了她爹。
她妈妈给她买的裙子常常穿不了三天就会破几个洞。
谢君砚女士是个极其体面的人,衣食住行极为讲究,就算是嫁到了大院里边也不失去淑女风范。
她来自南方性格柔情似水,就算是硬如钢铁的沈林霄长官在她面前,钢铁也成了绕指柔。
她在没生闺女之前情绪一直很稳定。
直到看见自己的亲亲闺女浑身脏兮兮,裙子上沾了不少泥巴,头发上还顶着个鸟窝,嫌弃得差点没把闺女扔出家门。
给闺女洗澡的时候边搓边抱怨:“我嫁了个糙汉还能接受,没想到还生了个糙妮,你有一点像妈妈的地方吗。”
“全帮你爸得了,等你成年了就把你扔部队里去,让你爹亲自带你,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这个小祖宗了。”
小沈辞吐了吐舌头,小脾气甚是傲娇:“哼,我不要。”
车子在一个四合院门口停下,周景彻今天开的车很是低调,一辆红旗。
沈辞开门下了车,把后座上的小笨蛋抱下来。
“小笨蛋,妈妈的家到了,下午带着你去看姥姥姥爷。”
周景彻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上供的水果和一些对联。
俩人推开门,一同迈进这个古朴典雅的院子。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锦鲤池,池塘里的水早就干涸了,杂草丛生。
没有人住自然没有生机,也没有那么讲究。
沈辞看着的路过这个空空荡荡的锦鲤池塘,如果谢君砚女士还在,那个池塘估计已经结上冰了。
在正厅里,沈辞摆上父母的牌位,点上蜡烛,上了炷香。
周景彻站在沈辞身边,静静地注视着磕头的女孩。
沈辞旁边的小笨蛋也跪在地上学着妈妈的样子双手合十作揖。
沈辞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望着父母的牌位心思百转。
周景彻怕她走不出来心里的伤,蹲下来将人搂在怀里:“乖,我们还没有贴对联呢,一会儿还要打扫一下屋子。”
沈辞转头看向庇佑她十年的男人,陪伴她的时间超过了父母。
如果父母还在也会喜欢周景彻的吧。
一家三口在门口忙着,周景彻人高马大,轻抬胳膊就把灯笼挂在了门檐上。
沈辞蹲在地上弄胶带,刚撕下来一个就被小笨蛋叼走了。
沈辞赶紧追上去:“哎,小笨蛋,这不能吃,你快放下。”
小笨蛋跑着撞上了一个人的腿,摔了一个屁股蹲。
沈辞追上它赶紧抱起来,拍拍它身上的土,揪下来它嘴里的胶带。
“你现在怎么什么都吃,小馋狗。”
“小辞。”男人醇厚的声音很是动听。
沈辞抬起头,从男人纯黑的羽绒服往上看,流畅的下颚线,棱角分明的五官。
沈辞看着和她有五分像的脸,心理防线瞬间分崩离析。
第41章 “宝宝,妈妈想勇敢一下。”
沈辞看到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跑,头也不回的跑,抱着小笨蛋就开跑。
谢应淮还想再说一句话,还没张口人已经跑没影了。
他望着那个小家伙逃跑的背影,眼底的失落弥漫全身。
周景彻刚打开了一个对联,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