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景彻以防止病情反复为借口,硬是拉着沈辞在医院里住了五天。
这五天里俩人可谓是形影不离,周景彻是完全将她囚在了这个病房里边。
就连晚上睡觉,睡觉倒不是睡在一起了。
病房里周景彻又让人弄来一个床,他睡在这张床上,一转眼就能看到小家伙。
两张床近得差点靠在了一起,沈辞下床都避免从这边下。
晚上。
沈辞扎着丸子头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脸颊上还泛着水润湿气,胸前的奶黄色卡通睡衣被水浸湿了领口。
板正的坐在沙发上办公的周景彻看着香喷喷毛茸茸的小家伙从里面出来,不着痕迹的咽了下口水。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点了几下,快了。
他瞧着她在这个病房里翻箱倒柜,小小的一只蹲在地上,漂亮的眉眼烦闷的皱着。
周景彻闲散的靠在沙发上出声发问:“你在找什么?”
沈辞烦躁的抬起头,声音带着女孩特有的娇气:“小叔叔,你把我的卫生巾放哪了!”
可能因为心情不好,摔了一下手里的东西,鼻腔里哼了几声。
周景彻调换了一下坐姿,抬了抬下巴:“在那个兔子书包里。”
他眉眼含笑看着那个快暴小脾气的小家伙,气哼哼的跺着脚又进了卫生间。
啧,这个倔脾气谁惯的。
周景彻有点口渴给自己倒了杯水,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一下,发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周总,您的私家轮船已驶入渠山岛。’
周景彻听到开门的声音关了手机屏。
出院后,距离过年还就剩下几天的时间。
周景彻最近忙得不见人影,一天之内沈辞最多见上他两面。
沈辞倒是很清闲,剧组在重新找演员,开机时间大概会是年后了。
她白天一个人呆在空荡的松云居里,每天睡的天昏地暗。
自从从医院回家,沈辞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原来这么大,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才是最舒服的。
她躺在床上打了个滚,习惯性的往左看了一眼,前几天还能看到半倚靠在床上的周景彻。
但现在映入她眼睛的是一盆绿植。
原来在医院里住着也不是一无是处。
她早上醒的早的话还能看到周景彻的睡颜,男人睡着的时候没有了白日的威严和肃穆。
反而平易近人,俩人的床近到她伸出手就能碰到周景彻的身体。
当然,她也偷摸的干过。
今天是除夕,沈辞尚在睡梦中就被男人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扰醒。
“干嘛呀。”沈辞被吵醒后迷迷糊糊的,房间里的热气很足,沈辞踢了一脚被子。
周景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辞,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身体听到后又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再次醒来后,拿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沈辞脑子里的困意瞬间消失,赶紧跳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今天可是除夕,她还得回家一趟。
沈辞刷着牙去打开了房间的大门,站在门口的男人眼底还有些乌青,这几天他没有休息好。
沈辞含含糊糊的说道:“小叔叔你等一下。”
沈辞跑到卫生间洗漱了漱口,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一看就是每天睡的好吃的饱。
她从衣帽间里拿出来一个大袄套在身上,里面还穿着睡衣,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小叔叔我收拾好了。”沈辞边说边把头发从衣服里面拽出来。
“下楼吧。”周景彻低头看着小家伙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