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彻手指轻轻一使劲,腿上的小丫头跌落在了他的怀里,帮她把身上的外套下。

沈辞半睡半醒着有点烦打扰他清梦的男人,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嘴里糯糯的声音:“嗯哼,我不要脱。”

周景彻扯着他的袖子,趁她还没有出汗之前把她的厚袄脱下来:“穿着睡觉不舒服,车里很热的。”

声音带着哄小孩的语气:“乖,听话,小辞最乖了对不对。”

沈辞胳膊被周景彻双手控制了,她抬着脸眼睛迷离的看着这个脱她衣服的男人。

“我不乖。”

沈辞似乎半睡半醒,有些小脾气,在周景彻的身上闹了一顿。

“不乖嘛。”

哪个小孩愿意当个没脾气的乖小孩,没父母在身边的沈辞小时候不得已乖乖听话。

叛逆的种子早在年少时便埋下了。

周景彻费了老大得劲才脱下来一只袖子,穿着嫩白色的针织连衣裙的沈辞就靠在他怀里。

周景彻抱着温热的躯体扣在他身上,俩人亲密的抱着,男人的衬衫和女人的柔软,相贴相依。

“好,小辞不用乖,在我这小辞有脾气。”

周景彻好说歹说才把小姑娘的外套脱下来,沈辞的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了一层的汗。

沈辞仰着头,男人的侧脸就距离她不到一厘米,很近很近。

沈辞还以为是在梦里,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嘴里的呓语还是含着他的名字:“小叔叔。”

车子遇到减速带突然晃了一下,车里的沈辞的上半身不受控制,不小心亲上了周景彻的侧脸。

周景彻心脏静止了一下。

覆在沈辞细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沈辞擦了擦嘴巴,小腿在空中踢了踢:“哼,扎人。”

鼻音哼出来几声:“小叔叔扎人。”

周景彻听着耳边酣睡的声音,刚刚的困意已经消失殆尽。

他摸了摸胡茬,他今早天还没亮就登机,自然没有时间收拾自己。

没想到扎到了小姑娘。

他手掌抚着沈辞的腰,脑子里是她从小到大的样子,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禽兽的?

他见过的绝色不少,每年都会有不少合作商给他送美人,自荐枕席的数不胜数。

他不想落人把柄全部拒绝。

没想到有一次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样子竟然,竟然和沈辞至少有五分像。

那时的沈辞才18岁。

那个女人的嘴里叫着和沈辞对他差不多的称呼:“周叔叔。”

周景彻差点当场疯了。

那晚周景彻发了很大的火,那个女的被连夜送出了京城,就连送人的企业也在一周之内在京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晚是个禁忌无人敢提。

周景彻自那天之后去了国外出差了至少半个月。

回国后周景彻一直避着沈辞,不想承认他真实且龌龊的心思。

但是心里一旦开了个口子,那个口子只会越来越大,永远不会再有合上的那一天。

沈辞寄人篱下对周景彻的态度和心情很是敏感,她似乎察觉到了周景彻在避着她,甚至对她也没有了好脸色和好耐心。

沈辞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在周景彻又一次冷脸离开松云居的那晚,她想了很久很久。

终于在一天晚上,沈辞敲响了周景彻的书房。

第27章 沈辞刚刚在洗澡?

周景彻怀里的女孩趴在他胸口上睡得正香,身上的软肉隔着单薄的衬衫紧紧地贴在他腹肌上。

他是个禽兽吗。

周景彻点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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