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香港的事和京城他们给他备的厚礼,也能够恶心他一阵。
让他失去最重要的人,足够让他遗憾终生。
想到这,周景岳满满的不甘心 ,现在只能希望周时杰能能够成功。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里也迸射出怨毒的目光。
就在他暗自懊悔的时候,没有发现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周景彻已经走到了他的脑袋边上。
忽然一阵刺痛,周景岳模糊的视线看到了他的手掌在被男人碾压。
周景彻面无表情的踩在他的手掌上。
任凭手里燃掉的烟灰掉落在周景岳的头发上。
周景岳不知是被踩得还是头皮被烫得发疼,嘴里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过。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周景岳,十年前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吗?”
周景岳不服。
他忍着痛意磕磕巴巴的说出来:“周,周,,景彻,你把我们一家赶尽杀绝,你也不怕遭报应。”
周景彻像听了笑话一样:“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怕什么报应?”
“倒是你,蛰伏这么久还是败给我了。”
周景彻阴阳怪气说道:“哥哥,十年前你没挣过我,现在依旧这么没用。”
周景岳似乎被他踩到了痛处:“周景彻,我,我,”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一痛,晕了。
周景彻掐灭了烟头,废了他两条胳膊。
吩咐道:“扔到东南亚让他自生自灭,别脏了祖国的地界。”
这时,周景彻的秘书拿着公文包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老板,钟会长想要见您。”
毕竟钟会长当初加盟他在港城的商圈,现在亏了钱,周景彻也得给港城的老牌家族一个说法。
沈辞在周景彻不在的这几天里早出晚归,拍戏拍到半夜是常态。
这三天里,因为后面三天下大雪,只能加班加点的完成室外的拍摄场景。
第三天的晚上九点,天空已经开始飘落雪花。
“卡!过!”
于导演的声音一出,今晚收工。
小雅赶紧给沈辞披上羽绒服:“幸好幸好,咱的大部分外景总算是过去了。”
“最难熬的都结束啦!”
沈辞抬头望着天上飘t?落的雪花,小叔叔的飞机会不会因为天气延误呢?
说好短则三天回来,现在有没有一个准信了。
剧组的人已经在为收工做准备,今夜就要下大雪,在室外的机器设备全都要搬进屋子里面。
沈辞揣着手走到导演那边:”于导演明天我要几点到?“
于导演看着沈辞被冻得惨白的小脸,身形还有些晕乎,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了一样。
毕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孩,这样敬业不怕苦已经是吊打了许多前辈。
“明天十点多再来吧,多休息休息,今晚大家也辛苦了。”
于导演这不仅是对着沈辞说的,也是对着全体演职人员说的。
明天有雪,下雪天路上难行。
沈辞搓着小手取暖,听到后笑呵呵的:“谢谢导演。”
于导演跟看自家孩子似的:“不客气不客气,明天开始咱们拍内景,就冻不着小辞喽。”
沈辞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但依旧高兴:“嗯嗯嗯。”
陶冰见的时间不短了赶紧抱着沈辞的肩膀离开。
“‘小祖宗咱们赶紧回酒店吧,一会人雪下大了咱们该回去不了。”
仨人回到酒店住在隔壁的陆医生准点上门。
陶冰在客厅里泡着脚看到陆医生过来顿时感觉鼻子有点不透气。
在沈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