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芷说话，“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单独留下。”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赵观芷对她却不像对赫伦恩他们那样警惕。

“你跟他们不一样。”赵观芷走近了一些，仔细打量着她，“你很美。”

姜云姣一愣，神色复杂的说，“你年轻时，应该也很美。”

即便已经精神失常，年复一日的困在自己的执念中受尽折磨，可从赵观芷的身形与五官依稀可以看出来，她年轻时是怎样的美人。

更何况，霍祈骁与她是有些想象的。

那样英俊完美的一张脸，母亲自然也是美的。

赵观芷有些恍惚的伸手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也美？”

不等姜云姣开口，她又轻声问，“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姜云姣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