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要她身边有其他男人出现,他就会莫名其妙的失去理智,仿佛她已经和对方私定终身了。
可事实上,她和除了霍祈骁以外的每个男人都清清白白。
“既然知道我想说什么,为什么还跑来这里,为什么不在家等我。”与刚才相比,他语气里的情绪已经没有那么浓烈了,恢复了平常的冷淡漠然。
就连他话里的两个“为什么”也都不是询问的意思,而是质问。
质问具有批判性质。
他认为她这件事做错了。
这是她自己的事,她做了自己的决定却要被他质问,这种熟悉的被人妄图掌控操纵的感觉,让她想到了姜宁康。
夜风吹过来,凉意浸骨,她抱紧双臂,漠然开口,“我没说过会在家里等你,也没说过会同意你的提议。”
在她抱紧双臂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就伸手去脱外套。
她一句话说完,他的外套也只脱到一半,她以为他听完她的话,大概会气得把外套穿回去。
但他没有。
霍祈骁听完她的话,只是神色漠然的瞥了她一眼,就将外套脱下来罩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