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想歪了。”

“要我说啊,分明就是老覃心眼儿多,那时候桑榆妹妹才多大啊,就存在非分之想,啧啧啧,还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有道理,他不是人,是神,做到我们都做不到的事。”

“”

桑榆正斜倚在洗手间的墙上抽烟,眼里带着落寞。

覃战骁不紧不慢走过去,“大舅哥,给我支烟?”

“我妹妹可不喜欢会抽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