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3)

迎来了尚泽要射精前的凶猛和急切,尚泽的胯部紧贴云株的屁股连绵不绝地快速冲撞,大床被晃动的发出声响,云株的音调也一声声拔高,尚泽咬紧牙,下身的操干不停,强健有力的躯体压在云株颤抖单薄的身体之上,同时伸出右手把云株的嘴捂住,云株的叫床声太大了,农村的房子也没什么隔音,恐怕站在街上都能听到。

云株的呻吟带着哭音,因为被尚泽捂着嘴,呼吸受阻,鼻息逐渐微弱下来,让他感受到了濒临窒息的眩晕感,交织着情潮一阵阵汹涌袭来,云株睁大眼,存余在眼眶里的清泪无知无觉地落下,沾湿了尚泽的手掌。

恍惚间云株意识到尚泽抽了出去,但他却没感受到尚泽的体液在他身体里迸发,云株吃力地翻动身体躺在床上,抬起眼就看到尚泽跪坐在他双腿间,阴茎上的套子已经被摘下,尚泽正握着性器对着他的身体用手打。明明知道尚泽是为他考虑,但是尚泽没射进去又让云株失落,他渴望他的身体被尚泽的气息填满。

临近关头,尚泽喘着粗气手上加快撸动,他明明没弄云株,可云株却在他眼前张开腿,腰腹色情地扭动,晃着湿透绯红的女穴小声哼哼,尚泽咬紧牙,喉间剧烈滚动,手上也加大力道。见尚泽还是没插进来,云株又挪动屁股向尚泽凑近,想自己的腿根能蹭上尚泽的阴茎,又抬起脚在尚泽胸前轻轻撩拨:“尚泽”

尚泽闭了闭眼,极力克制着,他非常想掐住云株的腿再一次插进去,射满云株的身体,却被理智遏止。尚泽微微前倾,一手拢住云株的阴茎和自己的靠紧摩擦,几十下之后两人一同射了出来,只是比起尚泽浓稠的精液云株就更显稀薄。

情事后尚泽抱着云株接吻,云株仰起头小声说很渴,尚泽便下床去给云株倒水,等尚泽走后云株却偷偷抹眼泪。

他刚刚都那么勾引尚泽了,尚泽还是无动于衷,要是以后尚泽都不会再弄进来了该怎么办啊

活埋

刘志成一家搬走了。

这件事在村里议论纷纷,有说这兄弟俩就是拿他爹血肉换来的钱去过好日子了,说他们没心肝,自他爹死了之后连五七都没过,就迫不及待分了钱去住城里的楼房。也有人说这些钱本来就是他们的,老人在的时候没给兄弟俩多少好处,死了换回二百多万,值了。

刘志成走的那天尚泽带着云株送他们到村口,因为要搬过去的东西很多,刘志成便租来了一辆货车,家具杂物装的满满当当。站在村口刘志成向村子深深望去一眼,接着对尚泽笑了笑:“就到这吧,别送了,等我那置办好了,你带着你媳妇过去玩几天。”

“嗯,”尚泽应着,“车上东西多,路上小心。”

“放心吧。”刘志成摆摆手,转身一跃上了车,货车发动传出轰隆隆的嘈杂声,刘志成声音大了些,透过车窗最后告别道:“走了啊,尚泽。”

尚泽和云株并立站着,看货车远走独留下尘土飘荡,看它穿过竖立在村口破旧的牌坊,行走在山野间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带着对新生活的向往,将村子和过去潇洒地抛之身后。

“尚泽,我饿了。”云株拽了拽尚泽的袖子。

尚泽侧目,看着云株的眼睛,眉眼间蔓延上笑意,将他的手牵起,说:“嗯,我们也回家。”

吃过午饭云株躺在沙发上晒着太阳,眯了眯眼觉得困,想睡一会,然而睡意刚刚上来,就被一阵刺耳的噪音吵醒,声音的来源像是一个大喇叭,但音质极为低劣,听来有种破音的嘶哑,大喇叭里正放着不知名的戏曲,咿咿呀呀的,在拖长尖音时尤为刺耳。

云株被吵的烦躁,问尚泽:“尚泽,大喇叭里放的是什么啊,好吵,这是在干嘛?”

尚泽说:“村里要结婚办喜事的会提前几天放这个,也是他们家喜事将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