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筠被亲得神志不清,他好喜欢这个吻,呼吸不过来,嘴巴像是被操了,呜呜咽咽流着口水,两个人的津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流出,淫乱得需要被封锁在这个房间里。
忽然有人敲门,巫筠睁大了眼睛,alpha没有停,甚至更快了。
“哥,我回来了,你在吗?”女孩温温软软的声音在询问,又敲响了门。
“呜”巫筠忍不住掉眼泪,嘴被堵着,生殖腔被撞麻了,而且现在他好想尿尿。
“在忙。”薄深拖着嘶哑的声音不耐道,“不要来打扰。”
“对不起哥!对不起嫂子!”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远了。
巫筠脑子里混乱得很,被这个小插曲打断,一时又忘了特别重要的事,凭着本能高潮了一次,一边射一边哭还一边推薄深:“不要肏那里宝宝在里面呜呜你顶到宝宝了”
薄深没纠正他,摸着omega的额头吻他的眼角,一下下的,抵在生殖腔外射精,控制不住想要射满omega的欲望,一股股精液激打在生殖腔口,omega真的哭得很难过。
“对不起,”薄深安抚道,“下次我注意,不伤到宝宝。”
“嗯。”巫筠认真点点头,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14 02:47:03
易感期
七天后闻越才回来。
巫筠在睡午觉,薄深开的门,隐隐约约听闻越说他给时盏找了酒店,如果他们回租房的话也不影响。薄深点点头谢过,巫筠的发情期也确实要到了。
然后闻越再没说什么,关于消失期间发生的事只字未提,薄深了解他,不想说的谁也问不出,干脆也没再问。
巫筠醒后就被薄深带走了,他这两天嗜睡,恹恹的,吃东西没胃口,大概是临近发情期。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闻越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考虑得很周到。
“闻越哥好像不高兴,”巫筠说,“而且他让盏盏一个人住酒店。”
薄深把洗漱用品都整理好了,翻出几支抑制剂放进床头柜里,以防万一。
巫筠就小尾巴似的跟在薄深后面,看着他忙来忙去。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薄深设置的静音,掏出一看是C城的陌生号码。
薄深把手里的帕子递给巫筠,示意他继续把桌子擦干净,然后便去客厅接电话了。
“我是向瑕。”那边很直接地表明了身份,“薄深,我有事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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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筠发现薄深在接完那个电话后就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吃饭也皱着眉,没吃几口就放着了,直到睡觉都不怎么开心,盯着手机发了很长时间的呆。虽然他的情绪不上脸,可巫筠还是能察觉到的,只是薄深没打算告诉他。
第二天他起得不早,军训结束了,薄深下午有课,早上难得可以睡懒觉。他怕打扰对方,也等了很久才起。在小厨房里煎了鸡蛋,听到身后有动静,巫筠回头瞥了眼薄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