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芜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牵扯他神经的细线。

收紧手臂把挣扎要逃的小家伙禁锢在身下,后背式的姿势让肉棒滑到更深的地方,任由着人扯着长发,有时欺负狠了,头皮被拉扯得生疼,被迫顺着力道的方向去。

茎身越是得不到解放,熟热的后庭绞得越紧,唇肉与唇肉的摩擦,前列腺与肉棒的摩擦促使后面的高潮怎么也停不下来。

小腿蹬着床面,膝盖一点点往前挪,单是爬出一点点的距离就耗尽了何芜全身的力气,腾邢用牙齿咬破他后颈肉,滑溜溜的蛇信子舔舐泛出的血丝,刁钻玩弄敏感的耳垂。

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毫不留情把人重新拽回身下,伏在背上撞击后穴。

凶狠地冲击力撞得何芜身体前倾,跪都跪不稳,不得不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上赶着往前爬,肉棒搅拌体内浓郁的精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被褥被何芜抓成一个个不堪的褶皱,凌乱的床面到处是两人欢爱留下的痕迹。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我、我撑不住了……”

腾邢拧了一把硬得发肿的奶子,尾巴鞭打在懈怠的臀瓣,下了五成的力道,瞬间一条深色的红痕跃然而上,为蜜桃般的果肉增添一抹魅色。

“啊啊啊,我错了,你别打,我爬……”

腾邢眯了眯眼,抽出一根肉棒,堵住的精水瞬间如潮水般蜂拥而出,漏得到处都是,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麝香。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发育不完全随地大小便的野兽,极致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芜软了手脚,趴在床上说什么也不再动,撅高的臀部用老实的肉套伺候肉棒。

“唔唔唔……”

蛇尾将裸露在外,将一大一小的分身卷在一块,沾满精水的大肉棒狰狞恐怖,粉嫩怒张的小肉棒气嫣嫣生无可恋地由着人胡作非为。

“叫出来,我想听。”

何芜咬着布料不松口,汗水滑过眼睑辣得睁不开眼。

倔强的模样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幼崽,气息幽若的呜咽声着实让人心疼,腾邢一寸寸吻掉发咸的汗泽,强硬扳开牙关,两指夹着软舌模仿性交戳弄口腔。

指甲搔刮过腔内,丝丝麻麻的痒,怕把人咬了,何芜只能尽量收缩牙齿防止蹭到不讲道理的手指。

“啊哈……唔嗯……腾邢……”

“舒不舒服?”

上下两张嘴乖顺地遭人玩弄,迎合男人所有的恶趣味,茎身更是承受了太多,细棒都被推出一厘米,盈盈一握的腰肢姿态摆低,凹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塌陷的骨骼里装了小小一池汗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臀瓣挨了一尾巴后,红晕蔓延至整个屁股,一个个肿得像个红苹果,有一半特别肿,显得不是那么和谐。

不是用来干这档事的后庭最是重灾区,仅仅一根肉棒就把里里外外收拾得服服帖帖,粉嫩的唇瓣现在掰开来看,像是喝醉酒的酡红色,水灵灵地甬道酿制股美酒,阴户打开邀请人前来品尝。

“这里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