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本体真的好美,黑红交错的蛇鳞在水中如梦似幻,缠着自己的脚踝像只蛊惑人心的水妖,白皙的肌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痕迹……

腾邢叹了口气,见人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似乎是妥协了,趁机揽着人的腰翻个身。

何芜面朝下趴在床上,看不到腾邢的脸后,心跳渐渐趋于平静,后知后觉羞耻得埋进枕头里,他竟然看人看痴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由于是埋在枕头里讲,声音闷闷地听不真切,但每个字的发音又很清楚,“是我本命法器的“重生”……”

大概是因为嗓子叫哑了的缘故,软软糯糯说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撒娇,腾邢努力集中精神听他说,视线忍不住投在洁白的后背上。

瘦弱的腰肢生了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情不自禁浅浅落下一吻,唇瓣滑过每一根脉络,仿佛在虔诚地品尝上帝赐予的食物。

后颈肉被人含在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因为这个人是腾邢,何芜竟不觉得难熬,还有点色情的快感,细细的电流从脖颈流向乳尖,呼吸逐渐加重,鼻息间是他的味道。

纯白的裸体情不自禁漫延着代表情动的红色,腾邢爱不释手抚摸这朵为自己绽放的玫瑰。

017 表白/尿道再次○○,微h/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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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情欲在悄然散发,何芜耳朵发烫,强忍着快感把该说的、能说的一股脑全交代了,但腾邢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后脊骨被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痒。

腰软得塌陷在腾邢手里,盈盈一握就能搂着摆成各种喜欢的姿势,两根炙热的肉棒暧昧地摩擦着湿哒哒的肉臀,偶尔撞击几下就会摇成拨浪鼓的形状,看得人兽欲大发。

“何芜这里还是这么不禁逗,都湿了。”

腾邢只是轻轻摸了一把厚唇,就揩了一手的黏液,张合着手指还能拉丝。

何芜被他的话臊得更加没脸见人了,明明才被操干了七天七夜,怎么又想要了,简直就是头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母兽,这样的他有谁会喜欢啊。

“我没有……都是因为你……唔唔唔……别摸了,要射了……”

分身被腾邢抓在手心,指腹摩挲着汩汩流水的马眼,被肏开的地方此时又恢复到最初的模样,是个禁得住玩的好东西。

腾邢觉得不够,蛇尾撑着身体挺立,勾住何芜的腰肢把勃起的小可爱露出来,重新取了跟细棒,兴致盎然地揉搓分身顶端,每当即将高潮时就狠心掐脆弱的根部,直到确认人不会泄出来为止。

反反复复被打断高潮,体内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刺激着后穴,肠肉蠕动着翕张互相摩挲,吞吞吐吐潮吹了两三次。

“腾邢你放手,我不要了,我们不是在谈事吗,能不能不做,我受不了了。”泪水弥漫了眼眶,朦胧着看不真切。

何芜恨腾邢总是将他玩弄于鼓掌间,更加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只要见到身后这个人,不论做什么,总是能被牵动一丝一毫的情绪。

比如现在,他喜欢腾邢对自己不加掩饰欲望,喜欢他同样能为自己带来快乐,但心里最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告诫他,你不过是一介玩物罢了……

腾邢很快就会厌弃如此放浪不知羞的他,明明是之前求之不得的事,现在却感到害怕、心惊,心里一遍遍默念,希望那一刻能慢点到来。

尿道熟练地含住细棒,牢牢吸附住这根给它带来灾难的棒子,像对待爱人一样爱护,宛如一位精神分裂的病人,病态的爱着含着欢愉着。

点了点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