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依然还在，但是程振全能清楚的感觉到……承悦跟自己之间，竖起了一道冰墙……透明的，但是，冰冷刺骨。

“……”

他是在说自己……

滥交吗？

如果程振全刚才是想说什么而说不出来，那么现在则是完全无话可说了。

脑子，也只剩一片空白。

这时，旁边两个争执的男人也停下了下来，转头看向程振全跟承悦。和金斐陵的不同，谰似乎觉得事情很有趣，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尤其当他看到程振全因为对方的话而惨白了脸色的时候，笑容更加深了几分。

而金斐陵则是先看了看承悦，再看向程振全，本就不悦的脸色更是低沉了几分……不知道在想什么。

承悦则面无表情地回视两人。

气氛在一瞬间有点僵……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承悦按下接听键，表情也柔和了几分：“喂？……嗯，我在医院看一个朋友……嗯，我知道。那我现在过去接你，十五分钟后到。”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程振全能清楚的听到手机里传出来的甜美的女声……似乎在撒娇……很轻快，很柔和的声音。

应该是承悦那个很漂亮的女朋友。

“抱歉，我有些事情得先离开，下次再来看你，有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挂了电话，承悦看向程振全，表情又恢复成平常的模样，温和而优雅，仿佛刚才那冰冷的模样不曾存在过。

“嗯，再见。”程振全的声音有些暗哑，且面带柔和的微笑，只是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