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点道理吗?赵总?赵公子?”

她边说边缩了缩囤尖尖,尽量把支点靠在墙上,而非坐在他掌上,任由他揩油。

可身体悬着,脚尖在空中晃荡,只要一动就会摔下去,只能像花藤一样牢牢地攀附面前坚实的架子。

赵璟笙冷笑一声。

一张嘴,挺会卖乖,挺会狡。

他偏头往墙上的挂钟扫了眼,“四个小时三十七分钟二十三秒。”

“什么?”

“改密码是我的问题。那我等了你四个小时三十七分钟二十三秒,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