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赵璟笙觉得她今天很奇怪,从语言到行为都很奇怪。她的话也不知不觉变多了,从前的她不会问他这些玄乎又虚无的话题。
但即使她都这样烦他,他还是挺受用,耐心在她身上总是变得格外宽容,宽容到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夫人,求神不如求我自己。我从不相信求神能有多大用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一如既往的倨傲,强势,像站在雪山之巅的雄狮,不会因为任何事低下头颅,更遑论跪倒在虚无缥缈的金身佛像前面。
顾筠瘪瘪嘴,觉得今晚的对话无聊极了,仿佛是对牛弹琴。
没有问出任何名堂,也没有更深入了解他一点点。
算了,他就是无趣又固执的老男人。看上去年轻英俊,说不定心理年龄都快半百了。
自己这么在乎一个老男人的所思所想干什么?难不成,她被下蛊了?
顾筠冷哼,斜睨了赵璟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