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江娘子都?陷入到危机当中了,你说要?救她,难道就是陪她一起吗?你清醒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摇他的手,就是这对未婚夫妻再?恩爱,也不?要?一起去?做送死啊,

作?为一个过来人,冯鸿想,自己有?责任去?好好劝劝他,不?能?这样冲动。

刚要?开?口,忽然?想到这几日以来,顾贞还在高烧,昨天晚上折腾成什么样子,他全?都?听说了,先带着人去?西山探路,迅速地布置好人手之后,又疾驰回来,说是要?养精蓄锐,以备这几日的不?时之需,结果,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听到底下的人汇报说有?未婚妻的消息,匆忙起身,往集市上去?,只?为见她一面,亲眼确认她是否平安。

这烧,准保是退不?了的,大概率烧得更厉害了,瞧他现?在,连人都?不?大清醒,开?始讲胡话了。

冯鸿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那么热了,烧似乎也退下去?了大半。

他好奇道:“你的烧退下去?不?少,怎么退下去?的,你昨天不?也是折腾了个不?停吗?”

顾贞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时间到了,自然?熬过去?了,所以,我?现?在很清醒,所有?的决定,都?是经过了我?多次思考的。”

最后一句,用了不?容置疑的语气,直说得冯鸿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之后就是完全?被他带着走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顾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问他道:“冯郎君您做了五年的县丞,也算是被韩县令压制了五年吧。”

一提到卢县的县令,冯鸿满腹的怒气:“是啊,可是谁叫他是县令,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光落在他的脸颊上,映照出他的笑容:“如果他死了呢?”

“什么,他好好地,怎么会死呢?”冯鸿奇怪道,猛地反应过来:“难道你是想杀了他?”

顾贞没有?否认,他的笑容依然?明媚。

此时,冯鸿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少年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不?光有?能?力、有?野心,又狠得下手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要?掉一个身份远高于?他的人的性命,他还是很笃定的。

这可是一件大事,冯鸿听完之后,只?觉得胆颤,回头望了一眼四周,竟是无人的,原来,顾贞早都?把人招呼了出去?。

因事关重大,冯鸿还想要?知道得更细致一些?:“你打算怎么做?他可是县令,身边有?很多人跟随的。”

顾贞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借劫匪的手杀了他。”

在这里五年了,有?县令压在上面,又十分惧怕恶名远播的劫匪,冯鸿刻意避开?这种事情,他知道韩县令与劫匪之间是若即若离的关系,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想,劫匪居然?想杀了他,而这些?事情,顾贞只?需要?几天,就调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