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太子也过去的,可他的暑热哪能那么快就痊愈!阿曦也跟过去吧。”
冉瑜说着,禁不住笑起来。
“姑母不过去吗?”
“我就不过去了,看到那老东西我就来气,怕控制不住骂他一顿。”
魏晔官至大司马,算是从微末之时便跟随顾安起兵的,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过,等到天下安定些后,便开始居功自傲,纵容家人大肆敛财,手伸到了修筑黄河堤坝的银钱上。
“阿贞可莫学我这性子,更别像你阿舅似的,也幸好阿曦与阿黎没学了他。”
顾贞恭敬答道:“是,谨记阿娘的教导。”
冉瑜越瞧着他越是顺眼,笑着摆了摆手,让他带着冉曦过去了。
说是旁听,实际上是立了个屏风坐在后头,屏风外的人若不是事先被告知,根本不知道后面有人。
魏晔进来的时候,压根没有想到自己被几个人围观了。
他年纪不小了,满头花白的头发,见到皇帝坐在殿上,拜了一拜,起身后便开始激愤地诉说。
“陛下这是不记得咱们当年打仗的时候了吗?现在为了一点事就要把我的儿子砍头吗?”
“这是太子的命令?”
“是啊,把钱都还上了还不行,那意思是要拿我们这帮功臣开刀,做他新政的表率。”
说起来话的时候,十分气愤,在屋内来回地踱步。
“太子的做法实在过分了些,昨日朕已经罚过了他了,肯定不会这么由着他闹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