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抿住嘴唇,却又忍不住的缓缓展开的唇角,脸上满是羞涩而克制的喜悦。
安生将阿梅的神情收入眸中,心头同样泛起丝丝甜意,他轻柔道了一句: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阿梅没读过这诗,眨眨眼:“夫君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安生低低笑了一声:“无事,咱家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诗来,很应景。”
说着安生伸手握住阿梅的小手,将阿梅牵起身来:“好了,夫人也妆扮完了,可否跟咱家出门了?”
阿梅抿嘴嗯了一声,由着夫君牵着自己出了府。
内行厂离着皇宫还有安府都不算近,安生平日出行大多乘坐马车,在外头还好,这这一上车,阿梅就紧靠着安生,缠着安生给自己讲他平日在内行厂平日都做些什么。
安生避重就轻,言简意赅,娓娓道来:“这内行厂主要行的是监察百官之责,通俗来讲就是个独立的特权监察机构,全国各地都有咱们的眼线,平日需要负责监察、缉拿以及审讯臣民,更重要的是替皇帝办一些棘手的案子,那些个刑部大理寺办不了又或者无法出面的案子,也都是内行厂接手。”
“咱家身为内行厂指挥使,所有重要案件都得过目,并上达皇帝,根据皇帝旨令处置,督办各类案件。”
阿梅听的认真,忍不住问:“那夫君也会去杀人抄家么?”
安生轻哼一声:“那是自然,刑讯那是必然的,抄家更是家常便饭。”
阿梅听得心惊,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