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啊!干爹,您叫我。”

安贵眸中闪过疑惑:“怎么魂不守舍的,有心事?”

“没,没有啊干爹。”阿梅张口否认。

安贵嗯了一声:“昨夜生儿什么时辰回府的?”

干爹说起夫君,阿梅一怔,有些不自然的摇摇头:“记不住了,反正很晚了。”

安贵点了下头,又问:“今早什么时辰走的?”

阿梅想到昨夜夫君那般折腾自己,以至于今早她差点没起来,今早夫君什么时候走的她睡的那般熟根本就不知道了,想到这阿梅一下子冒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开口:“阿梅睡着了,夫君什么时候走的阿梅也不知道。”

安贵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梅一眼,笑吟吟开口:“生儿还老说咱家惯着你,现在咱家看来最惯着你的就属他了。如今安生身份不同,做了这官老爷,每日寅时便要去上早朝,你作为生儿的妻子,以后可不能睡懒觉了。”

安贵这话说的阿梅的小脸更红了,心里对昨夜的夫君又羞又怨,某些事又不好跟干爹解释。

最后只得羞愤咬牙同干爹保证,日后一定好好伺候夫君,不睡懒觉了。

其实任命安生为内行厂指挥使许多官员是不信服的,这安生虽作为陛下内侍,可平日毫无建树,就拿与崔古道一同南下来说,最后也堪堪追缴回来三百八十万两白银,实在是拿不出手。

这任命第二日,便有一位心思活络的官员上书这安生德不配位,不堪这指挥使的重任。

昨日早朝时大家对这内行厂都是持反对意见的,是以这位官员对此次上书格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