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慌忙拿了起来,将蜡烛放到一边,对着烛光仔细看来。
就见这纸张上写两行字:
有要事 勿怕 咱家已称病 一切照常 有事找程武
安生
阿梅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这字虽然字迹潦草,但是阿梅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夫君的字,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能让夫君这般急迫的半夜离去!阿梅只觉得心被提了起来,担忧的有些喘不动气。
这时门外又传来荷花的声音。
“夫人,夫人?”
阿梅强装镇定道:“无事,你歇着去吧。”
“是,夫人。”
等外头没了动静,阿梅又将这些字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最后,阿梅用烛火将它点燃,看着它化成灰烬。
做完这一切,阿梅吹了蜡烛,上了床,将自己蜷缩在被子之中,黑夜之中,阿梅颤抖着身子,没有夫君的被窝,好冷。
一夜未眠,阿梅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
同时,在程武的安排下,此处还请了大夫,同时放出风声对外声称安公公感然风寒,在屋内养病,不宜见客。
阿梅得了消息,出来时还特意嘱咐荷花吩咐厨房做了一些清淡饮食。
等用完饭,阿梅出了房门,她吩咐了荷花一声:“夫君用完药睡了,临睡前说是要想吃杏仁酥,今日无事,你陪我一会儿去街上逛逛,让程武去安排马车。”
程武阿梅是知道的,因为安生许多公务都是交给他处理,平日在书房也见过很多次,安生曾和她说过,这人属于陛下亲兵,如今听令于安生,只是到底是外男,阿梅既然嫁给安生,自然要同别的男子避嫌,所以她同程武平日并无交集。
阿梅带着荷花上了马车,她扫了一眼。驾车的果然是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