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甚至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年纪大的崔大人不敌安指挥使,被安指挥使一拳打晕了过去。
这当事人一个告假在家,一个大家又不敢凑上前去问,一时间,众官员说的是头头是道,沸沸扬扬,仿若身临其境。
这不,刚一下朝,官员们便三五成群凑在一起,又开始嘀咕起来。
“哎,这崔尚书也是倒霉,本官之前就听闻他安大人这梁子早就结下了,陛下又将这得罪人的差事交给他,果不其然,对这安指挥使来说可不就是个活靶子嘛。”
“嗯,不瞒大家说,我那妻弟就在刑部任职,听他说,昨日安指挥使一早便带着夫人去了刑部,压根就是去找事的,他们好茶好菜的供着,都还不满意,就连前任庄尚书特意留下的几条锦鲤都给祸害了。”
“嗤,对对对,我也听说了,那崔尚书,当场气的脸都黑了,那刑部又不是他的内行厂,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这就无法无天了?这还算好的,平日他那些心狠手辣的作风你们莫不是都忘了,哼,你们也不看看他仗的是谁的势。”
“哎!这陛下怎就如此宠信于此等奸侫小人…”
“嘘,你不要命了!慎言慎言……”
安生果真没有让大家失望。
论起这睚眦必报,他说第二压根就没人敢说第一。
自弹劾风波过后,京都官员赫然发觉,这内行厂行事更加大肆猖獗,暴戾恣睢,且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此番内行厂明里暗里针对的还真是那些当初在朝堂弹劾状告过安生的官员。
内行厂地牢石渠内流淌的血水,再次染红了那护城河一角的暗渠。
其赶尽杀绝的架势、残暴不仁的程度,闹的京都官场乌烟瘴气,苦不堪言。
而承德帝,只要没闹到他跟前,那便是默许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