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天蒙蒙亮,秦蓁已经起床,她拎了瓶地瓜烧,兜里揣着两块从贝洛夫的代理人那里淘来的巧克力,来到唐悠的坟头前。

将自己那拙劣的作品烧给了她。

“两块巧克力你一块我一块,甜不甜?”

秦蓁觉得这巧克力真是苦极了,她一点都不喜欢这味道。

“我们今年种了六千公顷的地,虽然比起这里的土地面积也才百分之一,不过也很厉害了。垦荒队的人越来越多了,去年王胜利跟第二批来的女队员杨秀芬结婚了,杨秀芬都快生了呢。我听卓然说,还有女同志给李建平示好,怕是喜欢咱们这位诗人有文化。不过李建平未免太不解风情了些,说什么垦荒大业未成不谈婚论嫁,把人给气哭了。”

秦蓁喝了口酒,这地瓜烧委实不是什么好酒。

不过苏联人对酒从来不挑剔,毕竟他们可是干过把防冻剂当酒喝的事情。

“我看报纸上说,回头会有部队来军垦,也不知道咱们这边能不能有队伍来,要是来的话垦荒速度会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