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利刃割断了琴弦。

秦蓁猛地回过神来,“我在想该怎么做才能让咱们更安全一些,算了,暂时也没什么想法,回头再说吧。”

她这会儿脑子乱的很,阿斯麦尔的成功在前,意识形态的对立在后。

两股力量打得不可开交,秦蓁觉得还是暂时放弃思考更好一些。

凌皓:“……”他都没搞清楚这人到底再说什么。

什么安全不安全?

现在很危险吗?

秦蓁这次在日本待了不到两个月,从东京的几个大公司,到一些小作坊,她像是乍富小孩,似乎想要给自己找一个投资去向。

然而始终没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