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却被这丫头栽赃成是盗取的,这本来就很是奇怪。姐姐屋中是不是常常丢东西,这才让白芷误会了?意欢觉得,姐姐还是得清查一番身边的人为好,若真有东西丢了,也能尽快把窃贼给抓出来。”

她话没有说尽,却让宋南歆神色不禁一变。

姬陵川眯起眼,也朝宋南歆看去,等着她的表态。

深呼吸一口气,宋南歆得体笑道:“意欢你放心,姐姐从始至终都是信你的。如今最紧要的还是去蒋国公府给国公老夫人贺寿,回来之后,我定派人去彻查此事,还你一个清白,如何?”

宋意欢心知长姐这话只是说给姬陵川听的缓兵之计,她不以为意笑着颔首道:

“便依姐姐之言。”

宁亲王府大门外,马车早已准备好了。

发生了方才那样的事,当着姬陵川的面,宋南歆不敢再作妖,在白芷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姬陵川紧随在宋南歆身后,也正要迈步踏上去,藕粉色的身影在身后擦身而过,清风将清浅的杏花香送到了他鼻翼间,如蝴蝶振翅,让他脚步不由停顿了一瞬。

他回过头去,便对上了宋意欢那双明亮的鹿儿眼。

宋意欢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屈膝朝姬陵川行了一礼,便当做是方才他还她清白的举动表达的谢意。

她低下头时,露出了细长白皙的颈脖。孱弱得,仿佛下一刻便要折断一般。

想起梦中自己是如何将吻痕布满那颈脖上的每一寸肌肤的,姬陵川喉间一紧,呼吸都乱了几分。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他帮她,不是因为怜惜她,只是为了偿还那个梦境里对她产生欲念的愧疚罢了,再没有别的意思。

姬陵川不说话,宋意欢便也没有出声。行完礼,便不再看他,朝着后面的马车走去。

亲眼看着她钻进马车里,姬陵川稳住心神,矮身坐进马车里,沉声朝车夫道:“启程。”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向着蒋国公府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