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她,男人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旋即看向宋南歆身侧的白芷,寒声道:

“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企图挑拨离间,这便是侯府嫡女屋里教出来的下人?嗯?”

白芷双膝下意识一弯,扑通就跪下地去,低着头战战兢兢道:“世、世子息怒,奴婢、奴婢知错了。”

看他竟当着宋意欢的面斥责了白芷,宋南歆脸色一时间也很难看。

“世子,白芷她不是”她正要为白芷辩解,姬陵川一个目光扫过来,接触到那目光里的隐怒,宋南歆无端打了个寒噤,到了唇边的话再也吐不出来。

姬陵川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宛如杀神临世。

“世子妃与我相处时日甚短,对我不太了解。我这人最不喜欢猜疑,更不喜欢在背后议论他人是非。既然今日大家都在这里,那便就将一切都挑开来说。”

他回过头,朝一脸茫然站在后方的宋意欢看去,目光在她发间那略显名贵的首饰和身上的衣服上掠过,而后对宋南歆问道:

“她发间的首饰,到底是你送的,还是她偷的?”

男人低沉又带着几分冷意的嗓音在四周响起,直传到了宋意欢的耳畔,她情不自禁抬起头朝男人看去,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惊讶。

早在宋南歆让白芷将衣裳和首饰送来的时候,宋意欢就猜到了长姐此举定有用意,所以便将计就计将衣裳和首饰都穿上了。

原来,长姐真正的目的竟是打算借此污蔑她盗取首饰和衣裳?

宋意欢在心中冷笑。

长姐以落水伤到根基不能有孕为借口设计她失身,以轩儿的心疾来要挟逼她承宠也就罢了,如今还要构陷她的品德。

长姐难道不知道,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么?

不过在这件事中最让宋意欢感到意外的是姬陵川。

她以为以姬陵川的性子,会继续对她误会下去,信了长姐给她安上的罪名。

毕竟前日在市集上他们偶然撞见,男人对她仍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模样,显然是在心中认定了她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

定了定神,宋意欢深呼吸一口气,一脸茫然无措地看着宋南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