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三甲一同提拔,便合乎情理了?”姬子桓笑眯眯看着姬陵川。
姬陵川深呼吸一口气,道:“或可一试。”
肩上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意,姬陵川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耳畔传来姬子桓愉悦的笑声。
“我还真当堂兄你没有知觉呢,原来你也会疼得叫出声来啊?抱歉抱歉,我是男子,又从没伺候过人,不小心下重了手,堂兄多担待。”
“若是宋四姑娘在这里就好了,定能替堂兄好好料理伤口。”姬子桓又再次提起宋意欢。
但这一次,姬陵川没有再反驳。
不一会儿,姬陵川肩上的伤势便被包扎好了。只是姬子桓手艺不好,那绷带缠得乱七八糟的。
面不改色将衣裳穿好,善于隐忍的姬陵川看上去就像是没事一般。
此时,君臣二人才谈起今日微服出宫真正的目的。
方才市集里那匹脱缰的疯马,正是姬子桓所乘坐的坐骑。
两人今日出宫的事十分隐蔽,但那匹马儿发疯的事让君臣二人都警惕了起来。
姬子桓的行踪极有可能被人暴露了。
可讨论了一番,两人都没能从中寻到任何蛛丝马迹。
姬陵川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说道:“蒋国公老夫人的寿宴。”
姬子桓脸上仍旧戴着那片极为寻常的面具,他意味深长笑道:“那日我无法出府,打探的事,就交给堂兄了。”
离去前,姬陵川不著痕迹回过头看向窗外,街道人来人往,滋味坊前已不见了某道身影。宋意欢回到席阳楼外时宋南歆还没出来,这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重新戴上帷帽的宋意欢站在马车旁安静等待着,席阳楼内传来动静,宋意欢抬起头,就看到长姐和崔莺儿有说有笑的的从里头走了出来,两人之间再也没有方才在珍宝阁初见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