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握住她的手道:“意欢,我知道今夜你受了委屈。你再忍忍,只要尽快怀上孩子,一切便都会好起来的。”
宋意欢点点头,将长姐送走后,便倒在耳房的床上,闭上了眼。
此时的惊涛院,姬陵川同样也不好受。
如今的他倒是清醒了,可越是清醒,就越是难以接受自己方才的举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在结束之后恼羞成怒地要送那对姐弟离开。
然而当他将那个决定说出口后,他又陡然反应过来若真的将人送走,反而坐实了他的心虚。
只有让宋意欢留下,才能证明他从来都不曾对她产生过任何想法,不曾受到她一丝一毫的蛊惑。
他只是被白天的事影响了,只要冷静几日就好了。
姬陵川如此告诫著自己,在书房中沉着脸独自坐到天明。
次日去上早朝时,浮舟看到姬陵川的脸色,吓了一跳。
一夜未眠的姬陵川眼底布满血丝,眉目间的冰霜比之前更甚,活似个索命的阎王爷。
浮舟心道现在的世子上阵退敌压根就不用抽刀,只需站在那里只怕就能吓退一部分敌军。
尽管姬陵川已经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显露任何内心情绪,然而早朝时,围绕在他身边的官员仍是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慑,一个个面色苍白额冒虚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太监高唱退朝,姬陵川身旁立即空出一大片,众人忙不迭的离去,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