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走上前去推开了所有屋子的门,玄甲士兵松开了手中的绳索,姬陵川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在猎犬鼻子前让它们闻了闻,随后抬手一挥,猎犬便开始搜起了这间院落。
倘若宋意欢在外面,她一定会吃惊。因为姬陵川给那两只猎犬闻的,是她那日从崖顶上坠落下去时,姬陵川所抓住的那片衣角。
猎犬耸动鼻子,绕着这家小院开始细细搜查起来,王家妇人抱着几个孩子缩在角落,眼看着那两只猎犬渐渐靠近宋意欢所在的那间屋子,脸上不免露出了几分担忧。
猎犬在院子和其他屋内都没发现问题,就只剩下宋意欢所在的那间屋子没有搜查,没有迟疑,两只身形壮硕敏捷的猎犬从打开的房门钻了进去。
王家妇人下意识握紧了孩子的手,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
姬陵川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王家妇人,而是垂眸看向摆放在地面上的两个木盆。
屋内,宋意欢坐在床上,眼看着两只猎犬进了屋,饶是已经做了准备,仍是不由得感到紧张。
猎犬粗重的喘气声在耳畔响起,两只猎犬被屋内那浓烈的药酒味给迷惑了,耸动着鼻子在屋内转了好几圈,有好几次都绕到宋意欢面前,反复嗅闻着她方才坐过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擦了太多的药酒,宋意欢胃部一阵翻滚,让她感觉十分难受。
担心会被看出端倪,她死死捂着口鼻,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发出声响,被外头的姬陵川给察觉到。
最终还是浓烈的药酒更胜一筹,猎犬辨认不出熟悉的味道,只好相继离开了屋子。
看到那两只猎犬从屋内离开,姬陵川面无表情道:“打扰了。”
身后的玄甲士兵上前重新将那两只猎犬栓起来,姬陵川便不再在这院子里停留,转身大步离去。那两个玄甲士兵也分别拱手朝王家妇人行了礼,带着猎犬撤了出去。
直到听到房门被人关上,听到犬吠声越离越远,宋意欢才敢松开捂着口鼻的手,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浓烈的药酒味钻入鼻翼,她再也忍不住,扶着床沿干呕起来。
王家妇人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宋意欢扶着床沿呕吐的画面,她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住宋意欢,问道:“你、你没事吧?方才还好好的,眼下这是怎么了?”
宋意欢抬起手刚要说话,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又再次吐了起来。
将两个孩子驱赶出去,王家妇人去倒了些水,又打开窗子透气,坐在床畔亲自将宋意欢扶起来喂她喝水。
“姑娘,我看你身子这般虚弱,不如还是留在这里休养几日吧。横竖我家那口子十天半月也不会回来,你我一起也好有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