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前者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完全成了一个受害者,无辜又可怜,极易勾起旁人的同情心。

虽然后来长姐为了隐瞒失贞的事实做了许多错误的举动,但情理上仍是存在可以被原谅的余地。

要不是她没有掌握长姐与人私通的证据,将两人当场捉拿,否则她定要当场揭穿长姐不可。

不过也没关系,如今她再无软肋,她等得起,总能等到将长姐和她那奸夫当场拿下的一日。

宁亲王妃沉沉一叹,也没想到宋南歆会遭遇这样的“祸事”:“你被贼人欺辱,可有见到他的相貌?听到他的声音?”

宋南歆摇了摇头:“那日我途径一片桃林,看到桃花盛开煞是好看,便想着摘些花瓣回府给母妃做桃花酥,那人从背后捂住我的口鼻将我敲晕之后才行的不轨之事,我醒来时天都快黑了,这才知道发生了何事,那时人早已不知逃到何处去了。”

宁亲王妃看了身侧的姬陵川一眼,只觉得造化弄人。

“所以,这就是你要找意欢来替你承宠的原因?这事是你一手策划?”

这事宋南歆倒是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儿媳三月被人玷污,直至五月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儿媳不敢声张,想着只要拿掉就好了。便照让人去抓了落胎药,谁知服下后孩子是没了,下部却血流不止,甚至从此往后再难有孕。”

“六月世子抵达京都,势必要与儿媳圆房,儿媳无法服侍世子,便便出此下策,想出了这样一个馊主意,打算将事情给隐瞒过去。”

听到这里,宁亲王妃不由得惊讶于这对姐妹胆大妄为的举动,两人交换身份同姬陵川侍寝那么多次,竟是半点破绽也不露。

她抬起头来,满是泪痕的脸和哀伤的目光让人于心不忍。

“母妃,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与意欢毫无关系,你要罚就罚我吧。”

宁亲王妃也并没有完全相信宋南歆,她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宋意欢。

“宋意欢,你长姐说的可属实?”

宋意欢起身跪在宋南歆身侧,低声道:

“我并不知道长姐遭遇了这些祸事,长姐当初同我提起时,只说是来了癸水时不慎落水伤了身子,无法有孕,其他的便不知了。”

宁亲王妃皱眉道:“既然你知情,所以,替你长姐侍寝,都是你自愿的?”

姬陵川看向宁亲王妃:“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