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咽了咽口水,严屿川当然不止有腹肌马甲线,还有人鱼线。

“咔”的一声,金属皮带被一只小手轻轻打开。

好奇心驱使她继续,但心跳却越发剧烈。

刚拉下拉链,沈漫出汗的小手被一只更加灼热的掌心牢牢握住。

即便宿醉,严队长对某些方面的危险还有本能的反应。

沈漫顿时心跳乱撞,血脉喷张起来!

靠?他醒了?!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

沈漫吓得直接闭眼,社死!

忽的掌心一疼,整个重心被一股灼热的力量拉着往前倾倒。

“砰”一声实响。

“沈漫?”严屿川黑眸微眯,醉意迷离,似乎不解沈漫为什么要伤害他。

“我…我只是想给你换一下衣服!”

沈漫脸上爆热,尴尬紧张的要命。

心虚的视线四处乱晃,反正哪里都看,就是不敢对上男人幽深的黑眸。

“你喝多了,身上都是浓浓的酒味,别把床给弄脏了,我只是……”

严屿川脑袋很沉,只见怀里的女孩儿脸若桃花,柔润的唇瓣开开合合,一股撩人的少女清香充盈在他的呼吸里。

他什么都没听进去。

单身禁欲多年,身体本就血气方刚的。

男人咽了两下口水,燥热依旧压不下去。

黑眸一暗,扣在她后腰的大掌突然用力,怀里的小妻子便害羞地朝自己跌来。

“啊…唔唔”

“别挣扎,乖。”严屿川低沉暗哑道,滚热的掌心从她后腰挪到了后脑勺。

沈漫想躲也没有空间,更何况严屿川力气并不小,很霸道。

虽然脑子反应迟钝,但严屿川很清楚。

怀里是谁。

沈漫,上一世即将结婚的未婚妻,现在合法合规的小妻子。

所以在这间卧室里,他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

床面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亲了有一会儿。

男人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黑眸划过一丝迟疑的懊恼。

他眼神略带歉意地松了力道,灼热的脸庞埋进沈漫肩窝:“酒喝多了,都怪队里那群猴崽子,明天肯定不放过他们……”

“……”什么?

沈漫还没从方才霸道侵略性的热吻里回过神来,现在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彼此的心跳像是重叠在一起,像没有章法的鼓点,密密麻麻。

酒喝多了……?

她羞赧地闭上眼睛。

啊啊啊啊喝多了?!

老天你玩不起是吧!

该死的酒精!

没过一会儿,沈漫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整张脸便开始麻麻热热起来,与方才害羞不同,现在又热又麻又痒。

眉头紧皱,过了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她用力把身上的严屿川推开,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

次日一早。

朝阳刚从云层里散出一点点光芒,严屿川多年规律的生物钟便醒了。

睁开黑眸,感觉怀里竟然抱着一具手感舒服的身体,眼里划过一抹错愕,但片刻后又恢复了如常。

昨晚跟队里的猴崽子喝酒,然后张成和明朝自作主张的把他从大队送回来了。

怀里就是他刚刚领证的小妻子。

男人轻手轻脚地松开还在睡梦中的沈漫,看清枕在他怀里的小脸,顿时一愣:“沈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