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稳定了两日,能不能跟我讲讲?”严屿川委婉地问道。

他虽然关注沈漫,也了解沈漫的大部分情况,但不至于什么都清楚。

那天晚上的小妮子,哭得也是真委屈可怜,像是没人要的小狗狗。

沈漫默了默,没应。

男人继续道:“是学校方面的事情,还是生活方面的事情?”

“生活方面的,我现在已经好多了。”隔了一会儿,沈漫才简单的回应了一句。

严屿川余光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半开玩笑道:“真好多了?不会再伤心地想要了断余生吧?严太太,我还年轻,可不想青年丧妻,守寡一辈子。”

即便听得出他玩笑的语气,沈漫心跳还是砰砰乱跳了两拍,眼眸诧异又害羞的望着他:“你难道就没想到娶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