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三天的相处,两人有了夫妻最亲密的结合,沈漫心里无比依赖他,就像腻着他。
一想到他要好几天不回家,心里头闷闷的,空荡荡的不舒服。
“这么多好吃的啊?”
男人黑眸越发温柔,却让她坐好:“先别乱动,不然吹风机会卷到你的头发,头发还没干。”
沈漫坐端正了两分,眼眸不舍地看着他:“那你下周六回来吗?”
“要看能不能调休。”
沈漫皱了皱眉,搂着他脖子吻上去:“严屿川,我想你下周六回来,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我还……”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无声的付诸行动。
沈漫把他手上的吹风机关了,用实际行动告诉某人,回家能有什么好处。
“头发还没干。”
“没关系。”
女人轻声应道,笨拙地从他薄唇缓缓往下,亲吻他的下巴,脖子上的青筋,突起的喉结。
刚触碰到喉结,沈漫便听见严屿川闷哼了声。
“唔唔……”心跳错乱两拍。
顷刻,这暧昧游戏的主动权就不在她手里。
沈漫乖顺地配合他的动作,抱着他肩胛骨,低软软地问:“你下周回来吗?”
严屿川暗哑道:“回,再忙也要回家吃饭啊。”
主卧空调的存在感越来越弱。
严屿川捡起吹风机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快速拉开抽屉拿出东西。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浅绿色床单上的娇妻,黑眸灼热肆意。
不得不说他媳妇儿挑床单的眼光就是好。
包装戴精准的扔进垃圾桶里。
严屿川抱起沈漫,哄着她放松下来:“有时间再挑一套四件套,现在夏季还好,秋冬北城湿冷,床单会干的比较慢。”
“严屿川……”沈漫眼底突然划过一抹紧张的异样。
片刻,严屿川后脊骨像是穿过一抹电流,安抚地搂着她:“今天拿的红色的。”
沈漫咬着下唇,眼神羞涩无助地看着他,委屈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仿佛严屿川这三个字,就是她在漂泊海浪中唯一的依靠。
严屿川低哑道:“乖,喊老公。”
“喊够一百句老公,就不让你哭了。”
“呜呜老公……”
沈漫头昏脑热,数着数着就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句老公。
……
夜深人静。
严屿川搂她进浴室,方才半干的头发已经干了,男人不太熟练地用手腕上的皮筋将她长发绑起来,帮她清洗。
洗漱完,沈漫脑袋刚沾到枕头,就陷入了沉睡。
男人看着她疲倦娇软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关了灯把人搂在怀里。
-
次日,沈漫睡醒时,卧室里安安静静的。
她翻了个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便感受到身上腰酸腿软的羞涩异样和不适。
瞬间,某人脸上燥热起来,揉着腰缓缓坐起来。
“老公?”
心里想着严屿川,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她羞涩地捂住嘴巴,昨晚被他欺负地不知道叫了多少遍,都快成习惯了!
没听到严屿川的回应,沈漫眼神不由失落,拿起床头柜上充着电的手机。
微信里有严屿川的消息:【去单位了,昨晚辛苦了,多睡会儿老婆/亲亲】
沈漫抿了抿唇:【我睡醒了,你昨晚太欺负人了!/脸红】
现在上午十一点多。
严屿川大概是在训练,沈漫红着脸盯着对话框看了一会儿,扶着床面慢腾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