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女生,可眼前那干瘪、萎缩的彦莉让展骆一时间难以与之对比。
展骆没有放彦莉下车,而是独自下车与老男人对话。
男人之间对话火药味十足,年轻的展骆腰板更挺,拳头更硬,因此略胜一筹,展骆勇警告的语气通知男人不许再骚扰彦莉,没想到彦华却以为展骆是的女儿的男友,因此用女儿整容勾引男人却失败的事情来羞辱展骆。
展骆没有动气。
而是觉得平静的生活被再一次搅乱了,闹钟不断浮现父亲当年吞药的镜头,一阵眩晕、神经仿佛做了次拉皮手术,紧致地让人想要再次靠近,再次走进那些杀戮中,他看着对方红彤彤的醉态,身上散发出的酒精味让他感觉到兴奋。
“再纠缠她我让你死。”
他说话的语气像个帝王,男人管用的威胁语言,仿佛伸手就能轻轻拗断对方的脖颈,但他从不说谎,面部呈现着高人一等的线条,是规则,他是秩序,他重新回到了能掌握一切轨道里去。
能缓释诱惑的神塑终于坐落在他的身体里。
“是他主动请我杀的,我怎么能忍住不杀他呢?”
秦落觉得荒唐,“你哪来的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
展骆却激动地反驳道:“是这些贱物把我和他们从中区分,他们才不是人。”
朴峥隔着玻璃观望,在这头气得直拍大腿。
沈一逸在一旁端坐着,将资料叠放整齐,眼神和朴峥的方向一致,可她的心思却不在展骆身上。
朴峥说得确实没错,展骆分明是个变态。
展骆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不用通过扬声器,就能从玻璃外听到他的呐喊,他手铐撞击在桌面上,“秦落,秦落,秦落。”
他用声音来掩盖快要爆炸心态,放缓了语调,带着劝诫的意味:
“要取得胜利,你就得建立新的道德。”
“我所谓的道德是指可以扩展、替换的东西。”
“而你的读书会就是如此。”
如果不是手铐束缚了他,可能下一秒就能挥动起来,“语言、文本、新的思维,比那些老套的暴力结构更高级的替代品。”
“你曾经是这样说的。”
他见秦落毫无反应,开始激动地指责,“你说当一个原本被牺牲的受害者,开始用自己的语言反击,并去再去清算牺牲体系,那她就不再是受害者了,她会成为反结构者。”
他指向自己,意义中心的自己。
“你肯定理解我为什么要做那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