髂骨上角之间,很容易让人疼痛、失控,却不致死。

「那个罪犯真的站在你面前,你会动手吗?」

当然会。

沈一逸握住刀,游刃有余地划过他的衣服,只听展骆闷哼一声,身体微颤了,他的意识在狂热中冷却了一秒。

是恐惧的一秒。

“举起手来,举起手来。”

窗户被砸,门锁也被击破,整个村落都在震破中失控起来,展骆已经捕捉不到沈一逸的攻击。

越是恐惧动作幅度越大

他想弯腰捡枪,却被沈一逸提前识破,她用脚住枪身,膝盖重撞了他的胃口,这回让他半天借不上力,甚至连呼吸都跟着延滞。

胸口闷痛,展骆反应变得迟钝起来。

舞台没了光,故事缺了口,主人公在一阵嘈乱中没了弧光,只一心求死。展骆半个身子歪斜,两手捏着沈一逸的手腕,借着月光,他双眼紧紧盯着那把刀。

“只有我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他动作迅速,用自己尽全部的力气,他双手捏合着沈一逸的手狠狠扎向自己的喉咙。

法医离罪犯太近,武警在黑暗中不敢直接开枪,就算沈一逸已经抬脚揣在膝盖上,迫使他身体歪斜,也没办法阻止他的力量。

所有人都在等这刀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