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订个晚餐位置,要包厢。”

中午李文萍和出品方负责人来酒店与秦落吃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半,最后敲定接下来剧组复工的走向,本次北京之行也该结束了。

秦落回房间时累得喘不上气。

刷开门,沈一逸正窝在沙发看书。

屁股下面垫着一次性床单,头靠在抱枕上,但抱枕外被裹了自己的衬衣,她手抱着双膝,书搁置在膝盖上,绵绵绒绒缩成一团。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发呆,静了好一会也没翻页。

自从前天在她家大哭过,沈一逸就又恢复了静态,不温不火,不急不慢。

就连昨晚也是。

秦落看得出来沈一逸动情时是真的动情。

亲吻时会回吻,但她不缠也不咬,只轻轻含着。甚至她会把脖子让给自己咬,也愿意交出后背给她贴。不论秦落怎么亲、或者用什么滋式做,沈一逸也都很配合。哪怕被压在不干净的玻璃上,她也只是抗拒了一下,甚至秦落扶腰向后弯身,她都顺着,像没脊骨似的贴合,给秦落面前铺展好大一场梦仿佛她们天生一对。

但秦落明白她只是顺着,而不是迎合,也从没主动回应或安抚过自己。

沈一逸她不求人。

从这点来说沈一逸更像小猫。做的时候声音总是慢半拍,不知道是她在感知,还是在权衡。

几天而已,秦落就对沈一逸有了深入地了解。

沈一逸受不了太久的慢。

所以秦落会用寸止,糕巢来让她反馈情绪,哪怕给一点点表扬也行。

但她偏偏不温不火的,快断的时候收声也快,越快高时越安静,哪怕月几肉紧绷,脸上沉溺着浮不上来的痛苦,也仅仅只是哼两声,紧搂她的脖子拍两下催促。这种不深不浅的感觉,让秦落觉得不饱满,容易上头,一而在再而三的追要,一定要着她月要哀软着乱抖,人鱼线隐隐收束,才会停手。秦落事后也觉得用这种方式逼她表达很抱歉,补了好多句夸她的话。

但沈一逸不爱听,躲回被子里蒙住头,隔得她远远的。秦落喜欢抱她,皮肤是凉软,但做完才会慢慢升温,变成烫烫的猫腹,哪里都摸着都柔软。

“怎么不去床上睡?”

秦落把文件搁在书桌上,先去洗了手,最后坐在沈一逸身旁,她看眼桌子送来的水果只吃了两口,“是不是痛了啊?”

沈一逸枕着秦落的衬衣,翻了页书,“这个月结束之前,不可以了。”

凶起来怪可爱的。

秦落当没听见,叉了一块凤梨塞进嘴里,“你记得把身份证给我,我让王溪帮你订机票。”

她舍不得沈一逸和人挤在一起坐高铁,一坐五个小时腰疼坏了怎么办?

“我跟你说话!!”沈一逸把书合上,重重地砸向秦落的大腿,“你听见了没有。”

秦落喜欢看沈一逸着急,有种不禁逗的笨拙感,她想抱她,怕她嫌脏于是脱下外衫,只留一件干净长衫,伸手搂住将人往身上拖拽,“这怎么还有次数限制的啊?”

沈一逸抗拒入怀,用手抵住秦落肩膀,“你不累吗?”

秦落耸肩,她不觉得纯享受的事怎么会累,更何况胳膊酸痛到抬不起来的人是她,“是弄痛了,不舒服了吗?”

沈一逸看着她,“昨晚干了什么你没数吗?”

…..

有数。

秦落想起沈一逸昨晚睡前说不喜欢坐着厚乳,秦落问她是不是因为厚乳茶太深太爽导致的,结果得到了揪嘴巴的警告,并送上了几句脏话祝福。

秦落保证道:“你不喜欢就不厚乳了嘛,换个滋士。”

沈一逸懒得搭理她,拿回腿上的书,又重新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