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血液里的活力。

但一场风波把她赶出了那套模具,她被迫回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是个复刻好的完美动物。

三十五,是有经济能力的壮年人,有相对自由的性权利,有支配员工的地位,但她却失去了第19号房间。

坐在房间沉默的她,身份标签在黑夜里绽开:是作家,是女儿,是老板,是朋友,是扶持者,或者是失去爱情的豆丁。秦落缓缓喘息在孤独之上,她仔细在童年里寻找目标,却忽然不清楚自己曾想要什么,她似乎只能循规蹈矩的往前面走去。

这些是….没和沈一逸热吻之前的想法。

“但我现在好多了。”秦落不想分开这个拥抱,她将沈一逸搂回怀中,“只要有你在,自己好像又有事可做了。”

在家烧饭,送人上班。上午写书,下午想菜谱,做一个不用考虑社会纷扰的家政小工,无需成就来装扮生活。

可能这样的生活会很好吧,秦落这样想,但却不敢保证。

“我….”沈一逸挤压在怀中,结结巴巴道:“我….我能帮你做什么事?我们刚刚只是….”

好吧,清醒地做了些成年人爱做的事。

沈一逸回想起那个吻,她不可否认自己也陷落、沉迷那种混乱,仿佛吞下一团甜滋滋的火,顺着食道滑进胸腔,心跳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些年,沈一逸已经很少自责了。

她不怪自己找不到凶手,不怪影子跟随,但她也不能随便放任它自由,随风而散。她只能让恨意悄然停留,慢慢生长,如丑陋的瘢痕在身体内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