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人都是没法掏枪的谁见过在灵魂相爱的巅峰期出轨的?
但社会偏偏给性打包了一堆契约,捆绑着性与文明,变成衡量女人最好的方式。这是下了反诈app都没法逃脱的漩涡,所以秦落也要写,她要写的更夸张来切断这个链条。
刘佳看秦落初稿的时候说过:
“二十多岁的作家没体验过一场引发颅热病的性.爱,不配写爱情题材。像这种三无产品,不通过检验,怎么能喂给人吃呢?“
如今三十五岁的秦落依旧难以反驳。
当然她也想为爱上头、为爱发癫、体验一场海誓山盟。可她就是看谁都一般,她不愿意为价格不对等的人弯腰。
所以这些年解决生理需求,她基本都靠自洽。
这没什么好避讳的。
在购买自洽用品这件事上,罗格斯还邀请过不少测评师来播客聊产品性能和安全程度,并科普它们的使用频率及技巧。
就在沈一逸躺过的那个江景房卧室里,只要拉开床头柜就会发现,那里面藏了摆放有序的自洽产品。
这是单身三十多岁的作家寂寞夜晚的乐趣。
又或许不是乐趣,而是填满自己。
自己解决自己,总比依赖别人要干净、安全太多了。而且在自洽的过程中,秦落可以随意填充幻想的版面,描写很多性感的故事。
伴随性感故事出现的故事主人公,背影模糊,没有名字,秦落不会允许沈一逸的名字出现,更不允许她们学沈一逸对自己那般冷漠。
但不可否认,这些幻影通用了沈一逸的轮廓。
秦落能在想象中,摸到她起伏不定的外轮廓,闻到一股那股清淡泡泡味,隔着分别的秋天,想象听到对方情难自控,压抑浪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