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应再芒也明白了,这就和欲擒故纵是差不多的道理。
纪连蓝现在跟他说这些,其实也是一个性质。
但他没必要对纪连蓝排斥,应再芒想,因为这对他来说也不算坏事。
应再芒和纪连蓝边聊边吃午饭,这时手机响起,是商恪来了电话,应再芒接起:“怎么了?”
“临时有事出差。”商恪说,“刚下飞机。”
“哦”应再芒还很想和商恪上床,虽然现在没那么强烈了,但听到商恪出差还是有点失落,他问,“多久能回来啊?”
商恪说:“还不确定,我尽快。”
“好吧。”应再芒恹恹地挂了电话。
“你男朋友?”纪连蓝问。
应再芒疑惑地看她:“你怎么?”他可什么都没说啊。
“我怎么知道?”纪连蓝揶揄地笑,“不知道啊,我猜的,你看起来就不直,刚刚打电话的语气比在办公室还软,难不成你跟你爸妈这么说话啊?”
“你男朋友丢下你了?”纪连蓝眼里的打趣更甚。
“不是。”应再芒轻哼,“他出差了。”
“哎,”纪连蓝撞撞应再芒的胳膊,“下班一起去喝酒吗?我挺想交你这个朋友的。”
应再芒想了想,反正商恪也不在家,而且他都好久没有出去玩了,就当放松一下。
应再芒点点头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