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商恪在一起的时间和他的体温。
应再芒突然想到商恪每天都要问一次需不需要,商恪的服务态度很好,但对应再芒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而且说的太多还会引起曲曼的疑心,于是应再芒提议道:“不然我们固定一个时间吧?”
商恪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时间?”
“就约定啊。”应再芒的眼神有些飘忽,“这样就不用你总是来问了,不好吗?”
“好。”商恪说,“你想定什么时间?”
应再芒想了想,他首先考虑到了商恪的心理,对于商恪来说和他这种人上床太多次肯定会反感厌恶的,经常接触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应再芒不想自己的心再为这些虚无缥缈、根本不可能的事动摇了,于是应再芒说道:“一周一次,可以吗?”
说完应再芒还有点心虚,他心知肚明自己的贪婪,一周一次或许还是有点频繁。
商恪没说话,只黑眸沉沉地盯着应再芒,应再芒莫名能感觉出来商恪在不满,他思索片刻,决定再舍去一些自己的利益:“15天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商恪的表情越来越差,最后应再芒放弃一般地说:“一个月一次,总可以了吧?”
他已经把自己的条件降到很低了,如果两个月才做一次,那他们之间的这个约定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一同而来的还有苦涩和失落在应再芒心间弥漫,原来商恪这么讨厌和他上床。
突然间,手指传来一阵痛感,是商恪咬住了应再芒的食指,他目光沉沉,像静谧的湖水,商恪给应再芒下达了最后通牒:“一周两次。”
应再芒愣住了,一些凌乱的念头在他脑中飘过,但他又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商恪也没给他言语的时间,直接抱起应再芒去了浴室。
洗澡时,应再芒感受着商恪温热的手掌抚摸他身体的皮肤,洗去暧昧的体液,他看着商恪欲言又止,商恪就问:“怎么?”
应再芒的脸莫名有点红,说:“我没想到你这么重欲。”
“你以前明明很”
高岭之花。
应再芒没敢说出来,因为商恪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以前亲一下都会遭到拒绝。
商恪只说:“应再芒,我很健康,你知道的。”
从浴室出来,商恪把应再芒放在床上,刚洗完澡,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有点冷,但应再芒没打算躺下,他一言不发地拿过自己的睡衣想穿上回房间,商恪看穿他的意图,平静地对应再芒说:“在这里睡吧。”
应再芒觉得商恪很奇怪,他们的关系只存在于身体层面,解决过后就没什么继续相处的必要了,上完床还抱在一起睡觉,会让人误会的。
应再芒很干脆地说:“不要。”
商恪垂眸看了应再芒一会,突然说:“我怕黑。”
应再芒的动作一顿,心说鬼才相信。
商恪这番举动很反常,让应再芒心里又泛起了缓慢而强烈的悸动,他猜到了商恪的意图,但是又不愿意去相信,商恪坐在床边揽上应再芒的腰,最后应再芒半推半就地和商恪躺在一张床上。
每次做完之后应再芒都觉得很累,躺下没多久睡意便浓浓地席卷而来,商恪听见应再芒规律的呼吸声,抬起手慢慢把应再芒拢在怀里。
天亮之后应再芒的睡眠变浅,商恪起床穿衣服的动作很轻,但应再芒还是被吵醒了,打好领带商恪转身,就看到应再芒正抱着柔软的被子睁着眼睛看他,商恪轻声问:“吵醒你了?我很快就走,你继续睡。”
应再芒觉得很饿,说想下去吃点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