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再芒实在没办法抗拒,起身慢慢来到商恪身边,商恪揽着应再芒的腰,将他带过来,随后应再芒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跨坐在商恪腿上,他脸有些红。商恪捏了捏应再芒的耳朵,捧着他的脸低下头,是一个要接吻的姿势,应再芒察觉到,偏过头躲避,别扭地问:“为什么又亲我?”
商恪回他:“你以前亲我也没有理由。”
应再芒被堵的哑口无言,沉默又顺从地接受了商恪的吻。
这个吻被他们缠绵了很久,结束后应再芒闭着眼靠在商恪肩头喘气,他的后颈正被商恪缓慢抚摸,很热,应再芒想要逃开,这时又听见商恪在说:“妈拜托崔阿姨给我发消息,说她很想你。”
“要不要去看看她?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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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什么突然想见他?难道曲曼听到了什么,应再芒下意识问:“你不是说她那里不会看到外界的消息?”
商恪安慰道:“别怕,可能妈就是有点想你了,毕竟你们已经很久没见面。”
从商恪口中无比自然说出来的称呼让应再芒愣了愣,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曲曼也不是他的母亲,没有外人的时候商恪大可不必再继续营造假象,但应再芒也没说破,转而求证另一件事:“你不会觉得我很过分吗?”
商恪问:“哪里?”
应再芒说:“我这么霸占商宁的一切,本该得到母亲关怀的商宁,而现在他的母亲却思念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抢走了商宁很多东西,你不觉得我过分吗?”
商恪不答,只说:“不要硬逼着自己去愧疚,你没有抢走他什么。”
商恪大概是想安慰他,可应再芒还是觉得商恪的话苍白的没有意义。
应再芒欲言又止,总觉得他还是无法坦然接受,这时商恪说:“只要你能留下,什么都可以。”
那一瞬间应再芒觉得他好像掌握了某种筹码。
应再芒装作失落地垂下眼,说:“知道了,我去。”
第二天的早上,应再芒在衣帽间磨磨蹭蹭的,直到商恪找过来。天气很热,应再芒手臂的伤口虽然已经恢复了大半,可长长一道疤痕还是触目惊心,为了见面时不让曲曼对此担忧,应再芒就想穿着长袖遮一下。
终于换好衣服,应再芒和商恪一起出门。路上应再芒想着,他当时住院也花了好长一段时间,从度假回来就发生了很多事,以至于也忽视了曲曼很久。
应再芒正看着窗外,突然目光一顿,紧接着叫住商恪:“哥!你停一下。”
商恪将车在路边停靠,应再芒推门下去,商恪看到应再芒走进一家花店,不多时抱着一束花出来了,他重新回到车上坐好,偏过头对商恪笑了笑:“好了,我们走吧。”
馥郁的花香逐渐弥漫在车厢内,商恪侧目看了眼应再芒,他抱着花,看上去心情很好,应再芒一边整理花的枝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接她回家?”
商恪说:“病情有好转以后。”
应再芒哦一声,专心看花不再说话了。
十几分钟后到达疗养院,商恪停好车,应再芒抱着花下来,跟随着商恪进入大门,很快有护士来迎接他们,带着二人去往曲曼所在的房间。
他们来之前并没有提前打招呼,所以在曲曼看见商恪和应再芒之后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可能还是应再芒很好亲近,曲曼首先给了他一个拥抱,应再芒把花束捧到曲曼面前,笑着说:“妈妈,送给你。”
曲曼惊喜地接过:“好漂亮,谢谢宁宁。”
商恪就一直站在应再芒身边,看着他们温馨暖情的一幕,却没有参与进去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