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话。
伍秋心里一动,借着酒劲,大起胆子坐到了慧净的腿上,轻声细语地说:“还剩最后一些,我们喝合卺酒可好?”
慧净目不转睛地盯着伍秋的脸,心猿意马,“合卺酒...是什么?”
伍秋嫣然一笑,将酒壶最后剩的一点酒倒在两只杯子中,一杯交予慧净,一杯自己拿着,以交杯之式绕过慧净的手臂,递到嘴边:“喝完这杯,我们就结为夫妻了。”说罢,仰头喝下。
慧净见伍秋喝下,也赶紧乖乖将自己手中的酒喝了下去,竟不再觉得那火辣的味道怪异。
伍秋将两只空杯放在桌上,圈住慧净的脖子。这暗示给得再明显不过,慧净心领神会,横抱起伍秋坐到床上。两人默默四目相对片刻后,伍秋微微扬起脸,阖住眼睛,慧净便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唇齿之间,酒香流溢。两人耳鬓斯磨,褪去彼此的外衣,躺到在床上。待唇瓣分开时,口中牵出一段银丝,脸上酡红,醉眼朦胧,似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伍秋细喘着攀到慧净身上,轻轻将他推倒。慧净目光始终黏在伍秋的脸上,像是神魂颠倒得厉害了,木讷地被任意摆布着。只见伍秋撩起袴摆,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前后磨蹭起来。慧净的呼吸倏地粗重,扶上伍秋的腰,揉着柳条一样柔韧的腰肢。
伍秋坐在慧净身上,一面蠢蠢欲动着一面解开衣裳。里头是他今日特意挑的鸳鸯图肚兜。他娇滴滴地问慧净:“喜欢吗?”
慧净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激动得腾地坐起身,吻上伍秋的唇。伍秋搭着慧净的肩膀回吻,唇舌交缠,搅出了响亮的水声,时不时还泄出一两声娇喘。那声音虽细小,但就跟春药似的,撩得慧净把持不住,将伍秋的亵衣扯了下来,大掌在光裸的肌肤毫无章法地胡乱揉捏起来。
伍秋被摸得浑身燥热,也情不自禁地探到下方慧净早就挺立起来的阳具,从裤中掏了出来,握在手里细细揉搓。
慧净鼻息一滞,更用力地吮起伍秋的软舌,手隔着肚兜就捏住一团软肉。肚兜被揉得皱起一角,半边春光尽露。伍秋有些羞地用手捂住那只袒露在外头的乳,往后仰了仰分开吻,还沉浸在痴迷之中的慧净迷茫地看向伍秋。
伍秋咬了咬唇,支支吾吾:“你躺下吧...今日让我服侍你。”话音落又将慧净按了回去。
他跪坐起来,褪去下身衣物,岔开腿,揉了揉前头的女穴。那里也早是水当当的湿透了,伍秋一弄,啾咕啾咕地作响。拨开两瓣娇嫩的花唇,光是插入手指,伍秋就把自己插得有些抖起来,每弄几下就不得不停下歇一歇。
身上的人面如桃花,肤如凝脂,看起来既迷乱又含羞,慧净躺在床上盯得眼底发热,下身几乎硬得胀痛,顶端汩汩冒出水,直挺挺地杵在伍秋的臀上,戳出一个肉窝。再过了会儿,他饶是连看都不敢看了,仰起脑袋,咬住牙根,竭力克制地等待着伍秋下一步动作。
大约半盏茶功夫后,伍秋从穴里抽出手指,直起腰,扶住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食指按住硕大的圆头顶入翕张的小洞。然而这地方几个月没受过这般巨物的侵入,紧得不像话,不断收缩着,将慧净的阳物挤了出去。伍秋试几次,才将那话儿的一个头埋进去。刚进去,就感到它跳了两下,急迫要进去似地叫嚣着。
伍秋撑住慧净的小腹,抬头看了眼,发现慧净脸憋得通红,梗着脖子盯住虚空,脖颈青筋爆起,分明是忍耐到将近极限了。他心里难免地跟着急起来,握住巨根的根部,慢慢坐下去,就着插入一半的长度,便上下抽插起来,将剩下的一半握在手里抚弄。
顶端被绵密又紧致的嫩肉包裹着,囊袋又被揉弄把玩,慧净手握成拳,情难自抑地闷哼出声。
慧净的东西实在太大,伍秋坐了半天,仍是没有坐到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