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难受地蜷缩着身子,不停夹紧双腿,试图缓解穴里泛上来的痒意。没过多久,有人来抱住了他,他想应是徐子庆,可那人的怀抱结实温暖,又不像是徐子庆,令他不自觉地靠近。由着模糊的意志,他攀上那人的肩膀,用臀缝磨着那人的大腿。粗粝的布料摩擦着软烂红肿的女穴,又痛又爽,叫他愈发欲罢不能,蹭得更起劲。蹭没几下,尻穴含着的玉势却忽地被拔了出去。
“唔...”他不禁喊了一声,睁开水雾雾的眼,望向头顶。
或许是药效太厉害了,他竟把徐子庆认成了慧净。含春又含泪的眼眶兜不住水,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怎能把徐子庆认成慧净呢?他怎敢想让慧净看到他这副淫荡狼狈的模样?
心慢慢揪紧,晕乎的伍秋恢复了些许意志,于是逃避现实地把脸偏向一旁,埋进了臂弯里。宽大的手掌,却在下一秒捧过了他的脸。
“我...来晚了。”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听得伍秋的心头震了震,又扬起脸望去。眼前的那张脸是那么真实,他难以置信而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慧净”,话音刚落,背后的手臂就收紧,将他抱得更紧。被粗壮有力的臂膀裹进怀里,伍秋脑子愣愣的,依旧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慧净。
“狗男女!”
正在他愣神时,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惊了他一跳。他扭过去看,只见地上跪着个头破血流的男人在盯着他,血淋淋的脸上只有一双怒火中烧的赤目还算能辨清,可怖的模样吓得伍秋赶紧扭回了头。
然而秽亵的骂声还在不断传入他的耳朵,一声声“荡妇!”“不要脸的贱货!”骂得他心惊跳的同时也不住下沉。神智如同被欲望和羞耻心拉扯成了两半,叫他更加痛苦。他躲在宽厚的胸膛前,既不敢往后看,也不敢抬头望,想永远这般装聋作傻下去,奈何身子里的火烧得他不消多时又情难自抑地蠢动起来。
慧净低头看着在身前赤裸的缩成一小团的伍秋,难以言喻此时此刻的心情。对伍秋的心疼和对徐子庆的愤怒快要击碎了他,但盛火滔天的心绪中也憋着一股莫名的气。他气伍秋。
所谓的留在徐府享荣华富贵,就是过这种非人的日子吗?
慧净始终不信伍秋是那种贪图虚荣的人,他思来想去都觉得那日那番话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伍秋为了劝他离开而撒的谎。早知自己会被徐子庆折磨,却甘愿用自己的安危换他的抽身。伍秋的用心良苦,反倒叫慧净的心更苦楚。
他将伍秋往上搂了搂,想要好好瞧瞧伍秋的脸。刚托起臀部,湿漉漉的水沾了他一手。伍秋的股间湿得不像话了,方才被他拔出玉势的尻穴要吃什么似地不断翕张,还在往外流着水。慧净端抱了伍秋才不一小会儿,伍秋就扭着臀骑回腿上,一拱一拱地朝他胯部蹭,嘴里头还喊着难受。
迟疑片刻,慧净将手指捅入了伍秋的穴内,只听伍秋猫叫似地吟了声,像是是舒服极了。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被伍秋撩拨的还是被气的,慧净感到下腹蹿上来一团火,又将手指往里插入了。
被玉势扩张过,那东西大概又是什么媚药浸润过,这会儿养得穴里头的肉又软又湿,见着进来的东西就活了地缠上来,吮吸绞紧。手指在里面搅弄,就啾咕啾咕地响起水声,溢出汁水来。慧净轻而易举又插入了两根手指,抠弄出更多的湿液。
伍秋本就痒得不行了,被慧净手指这么一插,浑身都骚热起来,直往胯上微微凸起的地方贴。混混沌沌间,他感到阻隔在他和胯部之间的布料被扯了下去。这下,他结实地贴上了个烫淋淋的硬物。那物什巨大,烫得像块烧热的铁,他贴上去的时候,还搏动着上弹了两下,正拍打在被蹂躏得肿胀而脆弱不堪的花核附近,他忍不住颤身一抖,咬唇闷哼出声。
“贱...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