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种本事,你放心,师兄借你本金。赢了三七分,输了算我的......诶诶诶,你别拉我了,你不赌我还赌呢。算命的说今天是我赢钱的吉日。”
弘远的力气不算小,但在慧净面前也不够看,被硬生生扯着往外走了老远。两人一路拉扯,弘远的嘴就没叽叽喳喳地没停过。突然,一声极为响亮的“别跑”压过了弘远的声音,震耳欲聋,弘远和慧净两人登时都被喊得愣住。
他俩同时转过头去,只见赌坊的门里跑出一个面色惊恐的男人,他怀里紧似乎揣着什么东西,一副做贼心虚的神情,身后还追着几个持棍的汉子。任谁看了这场景都觉得是在抓贼。
慧净迅速松开弘远,转而去拦那盗贼样貌的男人。谁知瘦小的男人身手极其矫健,见半路冒出来个拦路虎,面上惶色转为不悦,矮身一扫腿就想要给慧净点教训。慧净仿佛早预料到男人的举动,不慌不忙地闪身躲开,并抓住男人小腿,将其摔在了地上,胳膊朝后一扭,不出三招,制伏男子在地。
后面的汉子追上来,在看到和尚模样的慧净以后显然是愣了愣。不过很快恢复平淡的神色,简单道了声谢,便夺过男人怀中包裹,将一团麻布塞进他嘴里,打算压人回赌坊。是弘远率先开口阻拦了汉子们:“小兄弟,这人犯了什么事儿啊,你们要抓他。”
“这不关你的事。若这位师父想要讨赏,就和我们回赌坊见我们老板吧。”汉子说话间看了慧净一眼。
慧净自然不是为了讨赏才帮忙捉小偷的,但眼下缺钱,他也不想白白错失个机会。犹豫了半秒,一个身穿玄色绣金长袍、眉宇凛然的中年男人推开汉子走了出来。
汉子赶紧喊道:“二爷......”
被喊作二爷的中年男人举起手掌,汉子们即刻噤了声,威严可见一斑。他随后看向慧净,问道:“我刚见这位师父身手不一般,可是习武之人?”
原来中年男人早在汉子追赶之时,一并出了赌坊门外,远远打量着慧净和弘远,也就瞧见了慧净制伏男子的全过程。
慧净坦诚地点点头。
“我是这家赌坊的东家,姓李,他们都叫我二爷。这地上的无赖,是在我的地盘赌输了钱不认账的,姓名不值一提。今日多谢师父相助,免了我赌坊的损失。如果师父肯赏脸,可否进店与在下聊几句?”
眼前的这位李二爷,举手投足稳重十足,谈吐也相当得体,不似个诓骗之徒,但慧净心中抱着对赌坊的警惕心思,下意识转头看了弘远一眼。弘远接到慧净的眼神,顿时了然,朗声道:“其实我们也正有此意。李二爷,请。”
弘远话音刚落,李二爷沉声大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巧有喜的事情在徐府引发了轩然大波。
谁也没想到最受冷落的三房陈巧,就那么一次,便怀上了种。连徐子庆自己都没想到。虽然他从不把传宗接代的事看得多急,但眼看将近而立之年,膝下无子,这事儿时不时也会令他烦恼几分。这个节骨眼,陈巧能诞下子嗣,当然是极好的。徐子庆十分喜悦,待大夫诊断无误后,就宴请达贵们在家里连吃了几天酒。筵席之余,他往陈巧房里跑,也就冷落了伍秋几天。
伍秋落得几日清闲,简直求之不得。唯一烦恼的是,眼见快要到他和慧净约好想见的时日了,可徐子庆天天占着陈巧不放,他没法和陈巧商量私会的事,孙继阳更是无法进府上来捎带口信。
又是干着急等了几天。好在陈巧把伍秋和慧净的事放在了心上,主动来找伍秋了。
陈巧也不知怎么摆脱的徐子庆,从孙继阳那里带来了一封信。信上约伍秋三日之后相见,问伍秋是否方便。
近日徐子庆一门心思都在陈巧身上,可谓私会的绝佳时机,伍秋抱着信,抑制不住欣喜就喊了出声。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