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慧净捏住的不是手,而是心尖,伍秋浑身直发麻,娇怯怯地点头:“有点儿...”
慧净将掌心的手捏紧了些,声音更紧张:“怎么难受?”
“你去把门闩上先,我再与你说。”伍秋说完,脸红透地低下头。
慧净心脏突突跳,感觉血液往身子某处涌。他顿了半晌,僵硬地起身闩门。闩得极慢,期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衣物的窸窸窣窣声,他站在合拢的门前攥紧手心,深呼几道气息后回过头。
伍秋已经坐到榻上,身边躺着褪下的亵裤。葱白手指揪起外袍的衣摆,露出赤裸裸两条细白小腿,点在床前台阶的脚尖泛粉。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难受吗?你怎么不过来?”伍秋见慧净不过来,慌得并起膝盖蹭了两下。他忘了女穴还肿着,这一蹭叫他吃痛得闷哼了一声。
慧净见状,立即顾不上其他的,抢步到床前,跪伏在伍秋的身前,摁住膝盖。
伍秋本就腰软,被慧净这么毫无防备地一推,往后仰倒在床上,两腿无力地向慧净大大岔开。
昨晚做到子时才停,光线昏暗,外加神志混乱,慧净最后的记忆很模糊。早晨醒后,他又不敢细看,所以他也不知那口穴最后被他折磨成什么样了。
此刻一瞧,瞠目结舌。
那口穴被他奸淫得不成样子了。白粉色的小穴里头的嫩肉红肿外翻,肿成了原先的两倍,穴口挤成一条比线还窄的缝,哪还有半点娇嫩的初见模样。
慧净怔怔,眼睛发涩,眼眶通红。
伍秋本只是想撒娇乞怜,没想把慧净惹哭,见他要落泪,赶紧惊慌地伸出一只手捧脸安抚道:“怎、怎么了?”
慧净呼吸颤抖,像是极力忍耐哭腔,语带悲恸:“我是禽兽。我怎么能这么对你,我...真该去死。”
伍秋的神色一顿,隔了几秒,缓慢而柔情地抚摸僧人的脸颊。
慧净又看了一眼肿烂的穴,一闭眼,泪水无声的落下。
伍秋抹着慧净的泪水,心里不是滋味。
僧人竟比想象的还要疼惜他。
他并非皮糙肉厚不感疼痛,相反,他极怕疼,晚上去找慧净走的每一步,下面那处都在刺刺地难受。只是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习以为常。
要知道,徐子庆发起狠来弄他,比这严重数倍,甚至事后连地都下不来的次数多了去。徐子庆从来都是用几句甜言蜜语和珍宝礼物敷衍过去,不曾真正伤神半分。
倘若慧净知晓了这不过是他家常便饭,会作何感想,是更加怜惜他,还是幡然醒悟他是个被人玩烂,不值得珍惜的男妾。
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伍秋都不打算告诉慧净。他既不想慧净担心他,也不想慧净瞧不起他。
伍秋抚着俊伟而悲伤的脸庞,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恍然明白过来一件事,他在慧净面前是有自尊的。
月姐儿当他是桩生意,徐子庆当他是个泄欲的肉壶,徐府其他人视他为眼中钉,只有慧净把他当作活生生的人来看。
人怎么会没自尊?
哪怕要自欺欺人也好,伍秋希望自己在慧净扮得干净些,扮得更体面些。
过去许久,慧净仍垂着泪跪在地面。伍秋没办法,掩上衣摆,将他拉上来,用哄孩子的语气轻声说:“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慧净睁开哭红的双眼,摇摇头。
伍秋从没见和尚这副模样,哭笑不得。
他靠在慧净肩头:“我知道你怜惜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接下来几天,我们都不伤心了,我也不闹脾气了。我们好好地,愉快地相处,可好?”
慧净拥着伍秋娇小的身子,喉头哽咽,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