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叫他呢?
慧净停下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禽兽的念头不断冒出心头,他冷静了会儿,提起伍秋的腿,重重将阴茎再次全部顶进去。
伍秋那种被干穿了的恐惧又油然而生,他哭叫出来,悬空的那只腿拼命想找个依靠,绷紧脚背,徒劳地在临近地面的半空蹬了几下,却怎么也碰不到地面后,缠到慧净的小腿上。
伍秋的身子比慧净小了一圈,从慧净的背后看,身子完全被挡住,只露出四肢。两条臂耷垂在肌肉隆起的后背,左边半条小腿勾在慧净腿上,右边半条小腿则伸出慧净的身侧无力地来回摇晃。白中透红的四肢和蜜色发亮的肌肉交缠,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淫靡。
慧净肏干了数十下,欲望没有被缓解,反倒越来越盛。一边努力地克制无限膨胀的兽欲,一边又难以抵抗伍秋对他的吸引力。潮红的脸,水雾蒙蒙的眼,艳丽湿亮的唇,全都是喜爱的模样,他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滑过伍秋的脸。
身下被狠狠地凿,脸上的吻却是轻柔温吞的。伍秋被吻得心动,仰起头,偏过脑袋寻觅慧净的嘴唇。两个人的嘴宛如磁吸的石,牢牢地扒在一起不分离。
得到回应的慧净,连吻也变得狂乱起来,用仅有的本能去吮弄细软可爱的舌,仍是毫无章法可言。没轻没重的,有几下甚至几乎快将伍秋的唇吮破皮,伍秋却都只是哼唧几声,也没有躲。他在慧净背后抓住自己的手腕,环成圈挂在宽大的背膀上,努力地凑近脑袋回吻。
慧净大掌在光滑脊背盲目又急躁地抚摸,揉捏。脊背中央被摁下,伍秋不得不挺起前胸,后背两片肩胛骨收紧,凸起,撑出堪比蝶翼的漂亮形状。
他身上还穿着合欢襟。不似女子肚兜的单条绑绳,为了裹平胸膛,合欢襟多了好几道交叉重叠的绳子,此刻缚着在凸起的肩胛骨上,仿佛裹着即将破茧的蝶。
慧净手掌沿着繁复的纹路上下摸索,绳子被他揉松了,有什么软绵的触感随之在胸前蓬散开来。他好奇地想去摸,但手像被胶漆在伍秋的后背了似地,半刻不舍得移开。他用坚挺的胸膛代替手去顶那团松软,压紧,磨蹭,手掌愈发向下摸去。
摸到腰肢那块,柔韧的曲线猛地陷下去一块,又毗连着一道耸起的小丘。慧净手掌滑下耸起的小丘,与骨感的脊背不同,那里净是肉感,手指深陷进脂膏般,指缝溢出柔腻。
他的心也跟着陷落,瞬间克制忍耐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情不自禁地扣住软丘,一按。
“唔!”
伍秋睁大眼睛,瞳孔收缩了下,眼眶里随即漫上水汽。
他是臀部被死死按在胯上,结结实实,严丝合缝。
上下两张嘴都被慧净堵住,伍秋身子是胀满的,心也是。这是他与徐子庆交欢时未曾体验过的满足感。酸涩的,甘甜的,火辣的,万千无形的感情化为姹紫嫣红的群芳在心头霎那间盛开,叫他意识到过去的人生二十载是那么贫瘠而灰暗,直到遇上这个人,他的世界才幻化出缤纷的色彩。
眨了眨眼,湿润的泪沾湿睫毛。伍秋缩紧的瞳孔又慢慢涣散开。忽然间,他温顺地放松了一切动作,将额头贴在慧净额上,做好了任由他处置的准备。
阴茎本被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可随即,那湿软的肉壁像是放弃一切抵御,松软下来,安静又婉顺地贴在茎身上。
慧净奔涌出万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舌头和下身都难以自控地在伍秋体内冲撞起来。此时此刻,他全然忘了自己僧人的身份,爱痴贪嗔把他变作一头兽。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散了吞吃入腹,他搂紧伍秋的身子,由着最原始的冲动,如同兽类交媾般耸动下身。
穴里头是满满当当的淫液,流不完似地不停浇灌内里的龟头,被阴茎捣着,搅出响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