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明硕顺着他的话答应,几步走上前,站定在他面前,随后双手捧着他的脸热切吻了下去。
鼻尖相抵,嘴唇触碰,舌头在里面舔舐对方的,钟阳尝到了酸甜的味道,微微撤开嘴问:“哥哥,你喝酒了吗?”
“喝了一点。”说话间,葡萄酒的气息都在鼻尖流转,钟明硕再次吻住他,这回纠缠得更为深入,舌头搅弄出让耳根臊红的声音。
钟阳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吓到了哥哥,离开他不过半天,哥哥便开始借酒消愁,这以后还得了?但钟阳心里甜滋滋的,他要的就是这种被偏爱被独占被捧在心尖的独一无二的爱。
葡萄酒的余韵在钟阳嘴里弥漫开来,他被哥哥吻得缺氧,身体也软软的失了力气,好似喝酒的并不是哥哥而是他。舌尖酸酸麻麻,即便这样,他仍旧舍不得喊停。
最后还是钟明硕短暂地放开他,让他换气。
彼时钟明硕全然换了副面孔,眼眸装着不加掩饰的欲望,直勾勾看着他,说话时嗓音喑哑低沉,“把衣服脱了。”
一回生二回熟,钟阳这回没害臊,和哥哥接吻期间他就硬了,一直憋着没说,同时也感受到哥哥的硬物抵着他的大腿。他很利索地脱掉外套上衣,动作迅速到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褪下裤子时想起什么问:“是不是要先洗澡?”
钟明硕也在脱衣服,简短道:“一起洗。”
钟阳已经不记得上次两人一起洗澡是什么时候了,好像在哥哥进入青春期以后就再也没同他洗过澡。禁不住他哭闹的时候,会进浴室给他洗澡。这种双方坦诚相待的鸳鸯浴还是头一遭。
钟阳充满期待被哥哥带进浴室,进去时阴茎是硬的翘的忍不住要流水的,出来时疲软得不像话,像他的主人被折腾得精疲力尽。
钟明硕把钟阳抱到床上,随后出房间打电话给前台订餐,回来后喊钟阳坐起身,拿来吹风机亲自为他吹头发。
房间的暖气开得很足,钟阳坐在床角,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被子浅浅盖住关键部位,钟明硕站在他身后,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响个不停,吹得乱发飞扬。钟阳低头勾弄脚趾,闲聊说:“哥哥,我下午去医院看爸爸了。”
“嗯,我知道。”
“那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钟阳没有立马回答他,等吹完头发,钟明硕关掉吹风机他才开口说:“爸爸说你经常趁我厌衫婷喝醉的时候偷亲我。”
钟明硕的反应却很平淡,摸了摸他刚吹干的脑袋问:“然后呢?”
“你生气吗?”
钟阳摇摇头,小声说:“怪不得你吻技这么好,趁我喝醉的时候没少吻我吧?”
若不是他从爸爸那里得知这件事,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哥哥老是偷亲他。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春梦全都是因为哥哥在偷亲他。
钟明硕没料到钟阳的注意点这么偏,奖励他似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喃喃说:“我们明天回家吧。”
“明天吗?”钟阳立刻赞同说:“好啊!”
“哥哥,我离开家之后你是不是也一直在酒店住,没有回家过?我上次回家,管家说你好久都没回去了”提到管家,钟阳猛然想起什么,身体瞬间绷直说:“哥哥!我一离开你就换掉大门的密码,还特意跟管家说不准我再踏入那个家一步!”
钟明硕顺毛似的哄着说:“我不这样做,你怎么会气到来找我?”
“坏死了,哥哥你一肚子的坏水。”钟阳赌气说:“要是我当时知道你是故意那样做的,我肯定打死都不会来找你。”
“嗯?”钟明硕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真的吗?”
钟阳顿了顿,改嘴说:“不过可能过几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