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书迹沉思须臾，没说自己和钟阳其实是在演戏，只问：“你不觉得他们这种关系不太正常吗？”

当哥哥的管太多，当弟弟的过于依赖，如果年纪尚小且还能理解，但他们这种有点畸形。

连姜哼了声，“才看出来？”

她鄙夷道：“也不知道他高傲什么，成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还以为他有多清高，实际比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骂他变态都轻了。”

话刚说完，不远处两束车灯划破黑暗，刺眼的光亮向他们驶来。而后，司机关掉远光灯，放慢车速，缓缓停在他们面前。都书迹没听懂连姜的那番话，心系于此，追问：“他怎么了？”

“车来了。”连姜看着停稳的车，提醒他道。

“为什么说骂他变态都轻了？”见连姜不回答，他又问了几遍。连姜仿佛才听到他的问题，转头注视他，漆黑的眼睛堪比夜色，问：“你还没看出来吗？”

“他喜欢他弟弟，亲弟弟。”

“”

都书迹震惊许久，大脑一片空白，木讷地看着连姜。不远处的司机降下车窗喊他上车，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飘来，他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张嘴又合上，不敢相信问：“你怎么知道？”

这种事情，钟明硕必然不会说出口，如果只是连姜的猜测，那可信度就大打折扣。

连姜看他满脸的怀疑，翻了个白眼说：“钟慎亲口跟我说的，那天他喝醉了。”

“你该回去了。”说完，她转身进了别墅，留下都书迹一个人不断回味她说的话。

深夜，门锁轻响，钟明硕推开门，房间的光亮瞬间倾泻而出。床上的人背对着他拱起一个山丘，即便听到声音也纹丝不动。

“还疼吗？”钟明硕宴山亭关心道。

没听到回应，走上前，看见钟阳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眼神放空，仿佛魂魄还没有回体。任他说话和动作都毫无反应。

钟明硕揭开被子，钟阳保持着他抱他从浴室出来的样子，光溜溜不着一物。现在的钟阳好似已经麻木，羞耻、畏惧等情绪通通不存在，内心只有空洞。

他没有办法接受被哥哥强奸这件事，甚至还被他打屁股。钟明硕从来没有对他下过这么重的手，即便犯错，以往也只是说说他或者不轻不重打几下。那些扇在屁股上的巴掌无异于扇在心头肉上，他对哥哥失望透顶，甚至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其实钟明硕很快消气，等他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情绪冲动，一时没控制住对钟阳做了过分的事。此刻看到钟阳这副失魂落魄模样，内心愧疚翻倍，后悔不堪。

给钟阳洗完澡，他就出去买了些消肿和缓解疼痛的膏药。钟阳的屁股被他扇得通红，和原先的肤色比起来简直两个极端，后穴也被操开，随呼吸翕合着，肿大了一圈。

上药的全程，钟阳一声不吭，决意不去理会哥哥。只有当涂抹冰凉膏药的手指伸进身体里时，他才不舒服地发出闷哼。

钟明硕给他上完药也没有离开，站在床边，默默注视着他，半晌开口说：“我的错。”

他倒是肯向钟阳道歉，肯向他低头。可是道歉有什么用？他受到的伤害能够用道歉来弥补吗？

“我不该冲你发火的，是我没有控制住情绪，不小心”

实际他不敢保证这里面不小心的成分有多少，渴望已久的成分又有多少，为了不失去钟阳，让他接受这么一个心理变态的哥哥，他撒了一个又一个谎，只为让钟阳心安。

但钟阳仍然不回话，翻了个身，再次背对着他。

从钟明硕插入他屁股内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实打实变质。他曾经无比信任、钦佩和仰望的哥哥，在他心底一落千丈，如果不是曾经的情份在，他都要破骂一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