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口枷将他的舌头压到麻木,连求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最后一天他的精神实在支撑不住,跪在地上爬过去,铁链哐啷作响,拽住alpha的衣服下摆,哭得很惨很惨:“我不跑了……我真的不会再跑了……”
“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白医生……”
“放过我……”
白杉抚摸着他的脸,把镣铐打开,换成了普通的。他得以躺到柔软的病床上,白杉给他用上了最好的药膏,手腕上深深的伤口很快就好了,结痂脱落后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但心理上的阴影是抹不掉的,每次白杉触碰到那片皮肤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让他灵魂战栗的刺痛。
并不安稳的睡眠和过度的惊惧,还有日复一日的囚禁下,他的身体在逐渐消瘦下去,即便是白杉给他开了营养针都没有用。
终于他偷偷拿抽屉里的曲别针撬开了手铐,从基地病房跳了下去。
楼层并不高,他只摔断了腿,一瘸一拐没挣扎多久,被白杉亲手抱了回来。Alpha能够轻松抄起他的膝弯将他抱起,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姿势,他怀里的beta却抖得那么厉害,深陷的眼窝里满是深深的绝望。腿好了之后,他就被关入了这个不见天日的暗室。
“好好在这里待一辈子吧。”白医生抚摸着他的后颈道。
陆安和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杉力道掌控得极好,既不至于破皮受伤,又能让那种最难忍受的灼烫麻痒侵入beta的脑海。
“啪啪啪!”他接连打了数十下,鞭全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吊起受力的上臂内侧,裸露的肋骨处,还有两边大腿内侧和乳肉上,很快白皙的皮肤上落满了红肿的鞭痕。
陆安和在疼痛和快感交织中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泪水沿着脸侧,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落下:“别打了……疼,白杉,我疼……”
白杉不为所动, 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上去,而且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上一鞭同样的地方,痛感和恐惧不断叠加攀升,却又没有突破他无法忍受的那个极限。
Beta哭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在他鞭子落下的时候发出极低的抽泣。
“不要再打了……呜……”
“我不会再跑了,能不能……放开我……”
他哽咽着道。
白杉把鞭子丢到地上,掐着他的下巴,抬起陆安和的脸来,强迫他跟自己接吻。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beta眼角汹涌而出,他浑身颤抖着顺从白杉的吻,然后被放下和进入。两人十指交错,身体无比契合,陆安和张着双腿,胳膊上满是针孔,两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白杉并不会在药效达到顶峰的时候碰他,任由他承受欲火烧灼的痛苦,只会在药效刚过去,他浑身脱力,精神和身体都最虚弱的时候好整以暇地进入他的生殖腔。
此时的beta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要随便触碰一下都会流着泪达到高潮。
历经高潮后的身体连跪都跪不住,前后都不断渗出液体来,他趴在地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双膝时不时被顶得往前爬,又被alpha拽着窄腰继续抽送,生殖腔被撑到了极致,下面的穴口连和都合不拢,不住渗出白色的浊液来,淌到地板上。
“白……白杉……”beta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分的快感让他身体不断抽搐。
白杉的犬牙刺入他的后颈,在他的生殖腔内浅浅插弄,整个房间弥漫着他的味道,他掐着beta的下颚骨,柔声道:“该叫什么,我教过你。”
Beta濡湿的面颊蹭着听到 指关节,断断续续地哽咽道:“老……老公……”
白杉闻言,如同接触到了什么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