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脑子发蒙,以同一个姿势被吊了太久,四肢关节都像是锈住了,一动就是嘎吱作响的剧痛,他赤裸着身子,连站起都站不起来,艰难地在地上爬,想离来人远一点。
他眼睛一点都看不见,听觉变得格外灵敏。
陆安和挣扎着后退,后背硌到了冰冷的墙壁。
寂静的室内,他能听到靴子和地毯磨擦的细微声响,最后避无可避地停留在他面前,可怜的beta被吓得浑身发抖。
他的大腿根部和脚踝被特制的铁链锁在了一起,就算关节不那么僵硬疼痛,也没法站起来正常走路,只能艰难地在地上磨蹭着。
因为每天只能跪着爬行,即便是在地毯上,他的手肘和膝盖依旧满是淤青。
白杉伸手摸了摸他已经长得很长的头发,道:“乖。”
陆安和听到了水瓶打开的声音,虽然不敢靠近alpha,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求生的本能让他靠近了瓶口,却被alpha捏着下巴不让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