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穴道和生殖腔不断收绞着,把那东西咬得死紧,连着白皙的大腿根都在不住地颤抖,陆安和锁骨到脖子都被alpha舔舐得水淋淋的,下半身一片粘腻。
陆安和一边哽咽一边颤抖,他实在是没力气抵抗了。
他纾解过萧寻的易感期,清楚alpha的发情是一阵一阵的,刚才白杉跟他对话的片刻时间是漫长发情中难得的清醒时段,进入他的身体之后就陷入了彻底被欲望控制的状态。Alpha和beta的体力有着难以逾越的沟壑,好几次陆安和都累到失去了意识。
等他恢复清醒的时候,又能感受到那灼烫的东西在体内不断抽送,他体内的液体像是被榨干了,到最后连眼泪都落不下来了,指尖无力地攥着破碎的衣角。
白杉嘴唇蹭着他的脖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Beta这个位置没有腺体,但毕竟是要害,陆安和还是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被锁在这里的数个小时,白杉几乎将他全身都抚摸舔舐了一遍,强迫他暴露出自己所有脆弱的要害,从脖子到心脏的位置,再承受他过剩的欲望。
他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浸润了白杉信息素的气息。
如果他是一个omega,此时应该对alpha产生极端的依赖和前所未有的满足,但男性beta的身体注定他具有来自本能的抗拒,即便是被强横地注入信息素,也只能在血液里留下轻微的类似临时标记的痕迹,要不了多久就会散去。
易感期的alpha对此很不满意,不断地咬着他的脖子,尖尖的犬齿刺破了后颈白嫩的皮肤。
“不行……疼,白医生,我疼,别咬了。”陆安和一缩,又被按了回去,可怜兮兮地趴在冷静室提供的小床上,不住呜咽,快感如同电流般蹿过身体。
他后颈已经伤痕累累了,alpha不会咬得太重,但愈合的细小伤口反复被咬开叠加的感觉还是让他受不了了,后颈伤上加伤,全是齿痕。
白杉不为所动,继续把犬齿扎进皮肉里,磨了磨,把信息素注入进去,确保身下的beta已经完完全全沾上的自己的气味,才松了口。
脖子后面红肿起来,上次结痂的齿痕附近又渗出血珠,陆安和在被标记过程中又被推上了高潮,他大脑恍惚,几乎无法思考,眼前的景物在朦胧的泪眼中化作模糊的色彩。白杉又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十分顺利,他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
Alpha咬住着他的咽喉,把他整个人锢在怀里,再次被顶入生殖腔的时候,陆安和剧烈地发着抖,带着浓重的哭音抓住了白杉的胳膊。
“白……医生,别……”陆安和像小动物一样无助地呜咽着恳求,“轻一点,能不能休息一会儿,我没力气了……真的没力气了……”
他确实在精疲力竭的边缘,再承受不起下一次高潮了。
身下的肉刃几乎要把人贯穿撕裂,陆安和艰难地仰头汲取着空气,张着双腿神智模糊,意识濒临涣散,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停一会儿……唔,萧寻……”他下意识地求道。
喊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他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动作停下了,陆安和瞬间清醒了几分,被白杉架在怀里,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易感期的alpha在床上听到伴侣喊别人的名字,会是什么反应?
陆安和不清楚,但直觉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白杉把他的手从身上扯开,牢牢把人压到床上,琥珀色的瞳孔里没有怒气,但这个全盘压迫的姿势仍然令陆安和非常恐慌。
他注视着身下beta的不安的双眼,问道:“萧寻是谁?”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陆安和别过脸去,不想跟他解释。